末世虐殺遊戲!
劉氏家族是林城真正掌握著經濟命脈的大財閥,是真正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上等人。
此時,在漢亭區的劉文清彆墅,挽聯高掛,一口巨大的紅木棺材停放在大廳之中,黑白遺照放在供桌上,聳立在一堆花圈和挽聯中央,香煙渺渺。
今天是這座彆墅的主人死後第八天,頭七已過,準備下葬,即便時間已經過了這麼久,還是有絡繹不絕的賓客祭奠,彆墅內一片熱鬨。
劉文清已經死亡,經理也已經換成了他的堂弟,人死如燈滅,一個已死之人,自然不會有這麼大的麵子,這些前來祭奠的,一部分是劉文清生前舊友,更多的,則是抱著交好劉家的心思。
彆墅的門前人山人海,原本就有大批的難民跪在此處,隻為了求一點糧食,劉文清一死,圍聚在這裡的人反而更多了,他們可不是因為劉文清的死而傷心欲絕,前來緬懷,而是劉文清還沒下葬,家裡人不想沾了晦氣,每天都會發放一些食物。
劉家死了人,反而比過大年還熱鬨,劉家彆墅區人山人海,鬨哄哄一片,大批的保鏢維持著秩序,將他們攔在路旁。
“太太,節哀!”
賓客們對著棺材旁一個披麻戴孝的少婦說著,他們的臉上滿是沉痛,隻不過也不知道過了今天,這些人中還有幾個會踏進這扇門。
少婦姓王,是劉文清的老婆,長得很是平凡,若是以她的身材長相,劉文清定然看不上眼,然而這個女人背後的家族,也是林城的大財閥,這是一樁政治婚姻。
此時,這個女人哭哭啼啼,神色間滿是濃濃的悲傷,也不知道他是在哭自己的丈夫,還是在哭以後沒有了靠山。
的確,劉文清一死,不但她會遭受劉家白眼,就連娘家也不再像之前那般殷勤,她由高高在上的夫人,一瞬間變成了一個沒有任何地位的寡婦。
一上午的忙碌,劉文清總算是入土為安,伴隨著最後一鍁泥土蓋上,劉文清老婆如同失去了三魂七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賓客陸陸續續散去,就連門前的難民,也都走了個乾淨,任誰都知道,這個宅邸再也不複之前的輝煌,劉文清一死,女主人也不過是一個勉強溫飽的寡婦而已。
就連保鏢也走了個乾淨,這些保鏢是劉家派來保護劉文清的,自然沒有繼續待下去的必要。
偌大的彆墅裡空留她一人,此時,劉太太正打算去關上大門,正在這時,他忽然看到,在門旁的柱子上,斜倚著一個黑衣男人。
這個男人身體瘦削,穿著墨色的兜帽風衣,他的大半張臉都隱藏在兜帽底下,隻是露出的下顎,卻很是乾淨,看得出來,他的年紀並不大。
“這位先生,葬禮已經結束了,如果沒有什麼事情,還請回去吧!”
看這個男人的穿著,劉太太摸不準他的身份,因此話語間很是客氣,她邁步走過去,說道。
男人抬起頭來,兜帽下露出了李鐸的麵孔,他對著劉太太微微一笑“我可不是來祭奠的,我是收賬的!”
收賬?
劉太太心中猛的一突,自己的丈夫什麼德行,自己最為清楚,劉文清生前狐朋狗友一大群,有不少都與他合夥做著“買賣”,眼前這個人,說不定也是其中一個!
“收什麼賬?欠你錢的是剛埋下那死鬼,有什麼你和他說去,我什麼都沒有!”
聽說是討賬,劉太太的臉色頓時就陰沉了下去,她一推李鐸的後背,把他向著門外推去,嘴裡還說著“快走!不然我要叫警察了!”
然而以她一個女人的力量,怎麼可能推得動李鐸,李鐸的腳下如同生根了一般,站在原地紋絲沒動。
“劉太太,賬是你丈夫欠的不錯,不過這房子我記得也是記在他名下的吧!”
李鐸從懷中取出一個鼓鼓囊囊的文件袋,在劉太太麵前晃了晃,冷笑著說道“如果想要抵賴,那麼房子,可就歸我了!”
“你……”
劉太太聞言,再看看李鐸手中那厚厚的“賬單”,幾乎要昏厥過去!
李鐸說的沒錯,彆墅的所有權的劉家的,房產證上寫的是劉文清的名字,林城不比外麵的的廢土,社會體製健全,可是講法律的,即便告到法庭上去,也是以她的敗訴告終。
而她現在一無所有,如果再被趕出房子,就徹底淪為了流浪漢的一員。
一想到這裡,劉太太就感到一陣不寒而栗!
至於賬單的真假性,她絲毫沒有懷疑,自己一個寡婦,一無所有,對方根本沒有必要來消遣她!
然而很可惜,她想錯了。
文件袋裡根本不是什麼賬單,而是一摞廢紙,上次在省政府也是如此,隻要有膽量,這一招屢試不爽。
“說吧,要怎麼個賠償法?”
劉太太咬了咬牙,說道“我還有點積蓄,隻不過不多,希望您能夠手下留情!”
上鉤了!李鐸心中一喜。
不過表麵上,李鐸卻是麵沉似水,他點了點頭,說道“上次一批糧食通過灰色途徑賣到了城外,我和劉兄五五分成,大概是一萬億新幣。”
一萬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