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虐殺遊戲!
到底不愧是軍隊出身的,手底下有點真本事,圍欄裡麵被布置的井井有序,一道道哨卡鐵絲網四處散布,將之防守的密不透風。
整個碼頭麵積極廣,滕保國沒有帶李鐸去正門,反而繞開了中心區域,走進了旁邊的一排平房裡。
這裡的布設雖不豪華,然而卻彆有一番滋味,十幾名身材苗條的旗袍少女站立兩旁,看見滕保國等人過來,齊齊鞠了一躬,滿是風騷的喊了一句“滕哥好!”
“今天貴客臨門,你們幾個好好招待著,這位是李鐸兄弟,你們的李哥,還不趕緊快點問好!”
滕保國板起臉來,嗔怒的說道。
“李哥好!”
十幾個小娘們又齊齊對著李鐸鞠了一躬,聽著滕保國的話語,頓時如同出了籠的小母雞一般呼啦一聲圍了過來,風騷的扭動著腰肢,抱住李鐸的胳膊,用那豐滿的胸前一個勁往李鐸胳膊上蹭。
一股濃濃的劣質香水氣味撲麵而來,看著這些女人那濃濃的煙熏妝,李鐸沒來由的一陣厭惡,他將幾個女人的胳膊甩開,看著滕保國“滕保國,你什麼意思?”
滕保國也是一愣,顯然沒想到李鐸居然不好這口,不過隨即,他卻是哈哈一笑。
“李鐸兄弟,不要拘謹,既然相見,咱們就是朋友,這次來你不是要找那位牛隊長嗎!等吃過午飯,我親自去找常老大替你說情!”
滕保國把胸脯拍的啪啪直響,信誓旦旦的說道。
“那就謝謝你了。”
雖然對滕保國如此熱情感到疑惑,不過既然他肯出頭,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李鐸暗暗思索,那個常廣漢必須死,反倒是滕保國,是值得拉攏的對象。
酒宴早已擺上,這裡地處江邊,水裡雖然有感染體,但是普通魚類也有不少,此時大量的河鮮被擺上了餐桌,中間那個足有臉盆大小的大閘蟹,泛著金黃的色澤,看起來就讓人食欲大開。
那些旗袍美女,都被撤下去了,滕保國誤以為李鐸不喜歡年輕的小雛雞,居然叫上來了兩個中年美婦,她們兩個一左一右,跪在李鐸腳邊,替他端茶送水。
這兩個女人臉上倒沒有之前那些少女身上的濃烈香水味,李鐸雖然也不感冒,就隨她們去了,他坐在滕保國對麵,和他一起推杯換盞。
兩杯下肚,滕保國就臉色潮紅起來,他歎了一口氣,將酒杯惡狠狠的墩在了桌子上。
“兄弟,不瞞你說,老哥氣呐!即便牛隊長有錯在先,但是明知道是你的人,還把人給打成了殘廢,我屢次勸解,就是不聽。”
滕保國又惡狠狠的喝下一杯酒,他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他大聲說道“你說你李鐸,是整個林城的英雄,救人類於水火之中,理應受到萬民敬仰,你說說這個常老大,不僅向你獅子大開口,還當眾辱罵我們這些勸戒的人,是有娘生沒娘養的蠢貨!”
李鐸靜靜地聽著,常廣漢顯然極為霸道,對於下屬,也是非打即罵,此時常廣漢酒後吐真言,對於李鐸,說出這些。
此時,聽著滕保國的話語,四周幾個侍立的漢子,臉上也露出了憤怒之色。
看起來,常廣漢人緣顯然極為不好,也是,這樣一個不體恤下屬的首領,怎麼能讓人折服。
滕保國滿臉愁悶,和李鐸大倒苦水,李鐸仔細的聽著,卻是一言不發。
“你們難道,就沒有推翻常廣漢,自己做首領的意圖?”
李鐸突然開口,語出驚人,這番話,著實令滕保國出了一頭冷汗。
他滿臉緊張,左右看了看,待看到沒有常廣漢的人在場時,才微微鬆了一口氣。
“李鐸兄弟,這話可不能亂說,常老大雖然脾氣差了點,但對老哥我可是恩重如山,我也就是口頭發下牢騷,哪有對自己兄弟下手的道理。”
滕保國語氣堅定,表情真誠,儼然是個真性情的漢子,看到這裡,李鐸對於他的評價更高了,心中思索著如何說服他,一起乾掉常廣漢。
“說了這麼多,對於常廣漢,我還完全不了解,滕老哥,你給我介紹一下他的勢力情況。”
李鐸微微思索,開口說道。
滕保國點了點頭。
這個常廣漢,是靠非法經營起家的,他本人就是一本草根人物的奮鬥史。
原本他隻是個初中肄業的小混混,隻不過憑借著敢打敢拚,聚集起一幫臭味相投的兄弟,最開始是堵工地拉土方,再到後來,生意越做越大,掌控了這個林江碼頭,黑白通吃,也是個響當當的人物。
他有著私人武裝,和平年代雇了不少退下來的雇傭兵看場子,這些人都是些刀口舔血的亡命徒,心狠手辣。
災變之後,他更是混的如魚得水,在林江邊上,拉起了一個聚集地,林城號稱江南第一基地市,他就敢稱第二,滕保國這些調撥過來的部隊都玩不轉,滕保國啃窩窩頭,人家常廣漢的人就能大魚大肉,這導致了很多滕保國手下的兵都被拉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