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襄郡,位於現在的內蒙古和林格爾以北,定襄郡轄下的定襄城,就在現在的呼和浩特東南。
北麵以將軍山五台山餘脈與原平市、五台縣毗鄰,東南的文山,舟山,與盂縣和陽曲縣交界,西麵則與忻府區為鄰。
更是直麵勝州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在大地上,萬物開始蘇醒。
定襄城的南門,城門大開。
隨後路邊的石子和野草,開始不由自主的顫動起來。
接著,就有無數的鐵騎,腰跨彎刀,肩背彎弓,從城門中呼嘯而出。
鐵騎所過之處,塵土飛揚,仿佛一條蔓延的黑色巨龍,在草原之上翻滾。
馬蹄聲震天動地,如同滾滾雷鳴,回蕩在草原之上。
他們的目標明確,直指遠方的勝州,也就是李恪如今所在的封地之中。
鐵騎的首領,正是年輕的葉護阿史那疊羅施,頡利的大兒子。
此時的他,一身戎裝,英姿颯爽,眼神堅定如鐵,似乎沒有任何困難,能夠阻擋他前進的步伐。
等到他率領的全部騎兵走出定襄城後。
他突然勒緊韁繩,側身看向了不遠處的定襄城城樓。
在他的瞳孔中,似乎看到了他的弟弟,葉護阿史那欲穀設,那張令他厭煩的臉。
似乎還在與他對視,嘴角勾起,像是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就憑你,還妄圖奪回朔方,真是笑話。”阿史那欲穀設的一句話,突然在他的耳邊響起。
阿史那疊羅施的心猛然一顫,他猛地甩了甩腦袋。
等到他再次望去,哪裡還有什麼欲穀設。
空空的定襄城樓上,什麼都沒有,隻有一杆父汗頡利的王旗,豎立在城頭上。
由於,沒有風,那杆王旗軟趴在旗杆上,一如他們突厥的現狀。
像一頭年老的雄獅,再也沒有了昔日的威風和霸氣,隻能趴在地上,大聲的喘著粗氣
阿史那疊羅施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感受到空氣中,彌漫著泥土的氣息和戰馬的味道,這是他熟悉的味道,也是他為之奮鬥的味道。
下一刻,他緊握韁繩,再次調轉馬頭,往東而去。
在轟隆的馬蹄聲中,他嘴唇微動。
“欲穀設,我親愛的弟弟,你以為我會直接會去攻打勝州?嗬嗬……我又不傻,中原人最擅長守城,我為何要硬碰硬?我的目標是那些背叛我們的叛徒,隻要我收拾完了他們,率先當上了副汗,咱們的帳,就該算一算了。”
“狼崽子們,又到了狩獵的時候了,告訴本護,你們準備好,屠殺那些軟弱無力的中原人,還有那些該死的背叛者了嗎?”
阿史那疊羅施大聲地喊道,聲音中充滿了激情和力量。
騎兵隊伍中的士兵們,齊聲回應“準備好了!殺了那些兩腳羊!”
"嘶嘶嘶終於可以再次踏入中原的土地了,哦不,現在應該稱呼為大唐。我的彎刀已經迫不及待想要飲血,想到中原女人柔軟的身體!老子身下的長槍也躍躍欲試了,這一次一定要殺個痛快,搶個痛快,上個痛快。"
“哈哈哈哈哈我們一定要好好地掠奪一番”
“那裡的女人都是水做的,我們要不要……”
“嘿,嘿,嘿,彆想得太美了。我們是去戰鬥的,當然了,隻要我們打了勝仗,想必葉護也會讓我們享受一番。”
“對!這次我們一定要讓那些中原人看看,咱們的彎刀不是吃素的!”
“好了好了,保持隊形,繼續前進!”
若是有常年混跡在行伍中的老兵,遠遠望上一眼這個龐大的騎兵隊伍,就可以大致的估算出,他們的具體數量。
他們烏泱泱一片,一下子就鋪平下去了好幾裡,粗略算起來,起碼得有九千到一萬二千人之多。
而這群來者不善的騎兵隊伍,身著各式各樣的服飾,有的衣衫襤褸,有的卻華麗非凡。
但無一例外,他們的臉上,都帶著一種狂熱和殘忍的冷血神情。
仿佛他們所追求的不僅僅是勝利,更是對中原人的征服和掠奪。
他們全部騎著高頭大馬,手持各式各樣的武器,有長槍、彎刀、弓箭等等,每一種武器都充滿了殺戮的氣息。
他們的眼中閃爍著凶狠的光芒,仿佛他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展開一場血腥的殺戮。
他們的言語粗鄙不堪,充滿了各種侮辱和惡毒的詞語,仿佛他們所麵對的敵人,隻是一群毫無尊嚴可言的奴隸。
他們毫不顧忌自己的形象和身份,隻是想要發泄心中的憤怒和欲望。
而這支騎兵隊伍,無疑是草原上的一支凶猛的狼群。
快速的行軍中,草原人不愧是從小就接受騎馬訓練。
即使在這麼快速的行軍途中,隨著阿史那疊羅施的傳喚。
兩個部落首領騎著高頭大馬,來到了他的身邊,開始一邊趕路,一邊開會。
葉護阿史那疊羅施將腰間的酒袋子,猛地拔開酒塞,狂灌了兩口烈酒後,隨手甩給了旁邊的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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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首領見狀,也沒有絲毫的客氣,伸手接住酒袋之後,仰頭就是兩口,隨後又遞給了旁邊的那位首領。
在兩個屬下全都喝過了酒水後,三人開始進入主題。
“我們接到消息,那個讓努哈桑吃儘苦頭的蜀王李恪,已經率領三千精銳蜀王衛前往了幽州,勝州現在是防務空虛,隻有不到三千普通的士兵防守,並且離著最近的城池,夏州,距離也不近,隻要我們速度夠快,我們有很大的機會占領勝州,徹底改變整個戰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