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賊和土匪,在普通人眼中,或許就是以半路搶劫、打家劫舍等為生的地方武裝團夥或及其成員。
他們擾亂正常的社會治安,為非作歹,無惡不作。
同時,又是一群烏合之眾,以搶劫、勒索為生,缺乏政治遠見,是法律和秩序的破壞者。
他們行為放蕩不羈,為所欲為,不願受任何約束,等等。
可是事實上,在人類社會中,任何一種組織,隻要持久地存在並進行活動,就會開始遵循一定的規則,受一定的約束,不可能擁有絕對的自由和絕對的無約束。
而一旦形成這種潛在的規則和約束後,他們就形成了特有的潛在規則。
雖然說在某種意義上,這些綠林組織,是人類社會各種組織中,最為放蕩、最散漫、最不願受約束的一種組織。
但是,這裡指的是他們不願接受正常社會的法律、道德和其他公眾規則的約束。
但絕大多數綠林隊伍內部,都是有約束,有規矩的,有的土匪隊伍的紀律規則還相當嚴厲。
就比如深泉寨
在隋朝末年,各地混戰不休,許多百姓的日子更加艱難,走投無路之下,越來越多的人為了生存加入土匪的行列。
這些地方地武裝團夥,最開始往往是由一些無業遊民、貧苦農民、甚至是曾經的國家軍隊成員組成。
他們為了生存,被迫拿起武器,對抗不公平的社會環境和剝削階級。
雖然他們的行為,在絕大多數的時候,也給普通百姓帶來了困擾和恐慌。
但某種程度上說,他們也是社會矛盾和階級鬥爭的產物。
他們的存在,反映出社會的不公和階級的壓迫,也揭示出普通百姓,對於生存和公正的渴望。
因此,對於這些山賊和土匪,我們不能簡單地用“好”或“壞”來評價。
他們既是社會的病態現象,同時,也是社會矛盾和問題的反映。
其中,有很大一部分人,在國家遇到困難,民族受到威脅後,也會挺身而出,上陣殺敵。
就比如,在往年的突厥人寇邊,來北地打草穀、劫掠的時候。
不少的山寨,就會組織起他們的力量,進行抵抗。
想將突厥人趕出中原。
當然了,土匪當中,有好的,就會有壞東西。
他們燒殺搶掠無惡不作,給當地百姓帶來了極大的災難。
而張英男的想法,就很簡單。
對於那些惡貫滿盈、無惡不作的山賊和土匪,必須堅決予以打擊,以維護北地的治安和百姓的利益。
而對於那些有良知、有正義感的山賊和土匪,應該通過招安、安撫等手段,引導他們走上正路。
最重要的是,現在的李恪,幾乎要正麵抗衡突厥的侵襲。
而這些土匪雖然自身的紀律不好,作戰能力也不高。
但多少還是有些本事的,騎馬、使刀槍,這是土匪最基本的素養。
就比如,他們深泉寨,以及單成天、唐俊悟他們。
在被李恪收編後,有了紀律後,作戰能力也開始急劇提升。
最終在李恪的麾下,形成了一支不可小覷的軍隊。
所以,在聽到李恪沒有直接拒絕她這計劃後,張英男便知道,天資聰穎的李恪,肯定早就考慮到這個問題了。
隻是,迫於現在要麵臨的種種事務,沒有時間和精力來解決這個問題。
張英男便想著,自己能替李恪分擔一些,讓他能夠有更多的精力,去處理更重要的軍務。
於是她便對李恪,詳細地談起了她的計劃,如何整合綠林力量,如何訓練人員,如何將那些綠林化為己用。
李恪聽得津津有味,不時地點頭表示讚同。
當張英男講完之後,李恪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後有些擔憂的說道。
“大當家,你的計劃非常的好,我很願意支持你的計劃,甚至願意和你一起去勾注山完成這個計劃。”
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醞釀了一下措辭,然後繼續道。
“隻是這個計劃實施起來恐怕會有很大的難度。整合綠林力量、訓練人員、將綠林化為己用,這些都需要時間和精力,也需要許多人員來配合。我現在的最主要任務,是整合那些依附大唐的草原部落,對付頡利可汗,我們目前的力量和資源可能不足以完成這個任務。”
張英男聽後,點了點頭,她知道李恪的擔憂是有道理的。
隻是,在裴行儼找到李恪後,他帶來的驍騎衛中,同為女性的椒圖,便與她還有一丈青闞冷玉相熟了。
在無意間,她從椒圖的口中得知,李恪在長安城中,還有一個惺惺相惜的長孫娉婷後。
她便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急切感。
或許,就算是現在的她自己,都沒有認識到,在那時候起,她便想要在李恪心裡,留下比長孫娉婷更重的痕跡
所以,在聽到李恪的話後,張英男非但沒有退卻,反而激發了更大的鬥誌。
“殿下,我已經想好了,由我帶領山寨山的人,去收複呂蒙山,所以,並不需要殿下直接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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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張英男的話,李恪頓時皺起眉頭。
要知道,隨著他們上次下山攻打突厥的狼騎,她們山寨中的精銳,幾乎已經被他全部帶了出來。
寨子裡,雖然還留守了一些人,但是剩下的戰力並不多,大多是老弱婦孺,以及一些傷病員。
看到李恪的表情,張英男似乎是預料到了他的想法,她解釋道。
“殿下,我知道你擔心的是什麼,但在構築山上,我們幾個人的山寨上,還遺留了不少的寨民,再加上附近很多寨子,消息靈敏,聽到我們投靠了你這個當朝皇子,紛紛迫不及待的加入我們寨子。”
“他們其中很多人,都是這邊的本地人,對於呂蒙山的地理環境非常熟悉,這將是我們的一大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