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出於什麼樣的心理,大家還是第一時間點開了歌曲。
歌曲的前奏響起。
八音盒的清脆悅耳與小提琴的詭譎旋律交織穿插,編織出一幅既夢幻又略帶懸疑的畫麵。
緊接著,大提琴以其獨有的深沉音色,以不和諧的音程反複低吟。
仿佛夜空中偶爾掠過的陰雲,讓緊張與不安的氛圍悄然在空氣中蔓延開來。
隨後,打字機的聲音適時加入。
那有序中帶著一絲錯亂的敲擊,宛如密碼破譯過程中的微妙節奏,既規律又充滿變數。
進一步加劇了聽眾心中的好奇與緊張。
這一係列精心設計的音樂元素,瞬間吸引了眾人的注意。
讓無數聽眾為這彆具一格的前奏所驚豔。
“1983年小巷
12月晴朗
夜的第七章
打字機繼續推向
接近事實的那下一行
石楠煙鬥的霧
飄向枯萎的樹
沉默的對我哭訴
貝克街旁的圓形廣場
盔甲騎士臂上
鳶尾花的徽章微亮
無人馬車聲響
深夜的拜訪
邪惡在維多利亞的月光下”
……
更令人驚歎的是,當那熟悉而又久違的說唱風格驟然響起,眾人皆為之一震
要知道,許參已經很久沒有說唱了。
強烈而精準的節奏感直擊心靈,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或滯澀之感。
每一個節拍都像是精心雕琢的藝術品,恰到好處地落在聽眾的心弦上。
許參的說唱與其他說唱還是有很大區彆的。
不同於常見的單一音調貫穿始終,許參在說唱中巧妙地融入了豐富的旋律變化。
再疊加上密密麻麻、信息量龐大的歌詞。
這種處理方式,使得每一句歌詞中的每一個字,在有限的旋律段落中,都被賦予了極高的密度與緊迫感。
這樣的演唱方式,不僅考驗著歌手對節奏與旋律的極致掌控。
更讓整首歌曲充滿了濃厚的文字韻味。
這種唱法都要歸功於地球上的周傑倫。
許參是效仿周董的方式來演繹這首歌的。
歌曲繼續。
“血色的開場
消失的手槍
焦黑的手杖
融化的蠟像
誰不在場
珠寶箱上
符號的假象
矛盾通往他堆砌的死巷
證據被完美埋葬
那嘲弄蘇格蘭警場的嘴角上揚”
……
這一段歌詞所蘊含的信息量極為豐富,令人目不暇接。
第一句,好多人都看懂了。
正是福爾摩斯第一案的《血字的研究》。
但後麵的歌詞,讓人摸不著頭腦。
錢守仁也在聽著許參的這首歌。
麵對接下來的歌詞,錢守仁有個大膽的猜測“難道對應的是福爾摩斯係列中即將展開的全新故事篇章?!”
這一念頭的萌生,讓錢守仁心跳加快。
其實,錢守仁的猜測沒有錯。
“血色的開場”,是福爾摩斯與華生共同辦理的第一個案件——《血字的研究》,英文為thestudyonscarlett,一場智慧與謎團交織的探險由此啟航。
“消失的手槍”,暗指《雷神橋之謎》中那令人費解的情節,吉布森的兩把手槍不翼而飛其一,留下了又一個待解的謎題,引人深思。
“焦黑的手杖”,不僅是《紅發會》中福爾摩斯輕敲人行道的思考工具,更在《格洛麗亞斯科特號三桅帆船》一案中,老特雷佛使用灌了鉛的手杖。
總之,每一句歌詞都記錄著一個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