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沒彆的意思,隻是想把令牌交給你。”慕寒卿一臉無辜的看著馬上的人,嘴角依然帶著和煦如暮的微笑,就是縮進袖口的兩隻手不自然的收緊著,指腹摩挲著,似乎在回味著什麼。
“不需要”錢寶的聲音帶著冷意。
本就不是什麼好性,被人強行塞了一枚令牌,沒第一時間扔回去已經留著他麵子,錢寶也壓製著心裡的不痛快,畢竟娘親還有孩子們還需要他照看呢。
“是我不對,應該先征求寶兒姑娘的意見,卿之太過於性急了,不知姑娘可聽說過暗門?”慕寒卿一禮,微斂著眼中的幽暗,剛才他就是故意的。
他們之間進展太慢了,慕寒卿突然發現溫水煮青蛙似乎也不是很好的辦法,錢寶這姑娘性子太過於淡漠,比他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甚至更甚,凡事在她眼裡都是雁過無痕,想要留下印跡偶爾還是要出其不意。
“暗門?”錢寶被這兩個字所吸引,眸中一動。
“看來寶兒姑娘是知道。”慕寒卿笑了。
錢寶點頭,“知道一點兒”。
確實了解的不多,隻知道有這麼一個組織,也挺厲害的一個組織。
還是上一次爹爹追殺,那什麼隱閣的人都出馬,後來她好奇爹爹才簡短的給她惡補了一下江湖門派還有一些組織,其中暗門還在隱閣之上,隻是更加的神秘厲害。
所以這家夥是想告訴她,暗門和他有關係,或者說暗門就是他的,想到這裡錢寶打量著慕寒卿的眼睛倏地眯起。
莫名的有些嫉妒怎麼回事?
所以……有些是真的羨慕不來的。
尤其是出身,有些人一出生就站在金字塔的頂端,其他人就算是窮儘一生也追趕不上。
的不同也就意味著等級的不同,瞧瞧眼前這個就是最好的例子。
好在現在的她也不弱,底氣莫名的又足了。
“既如此我就不多說了,姑娘手裡的令牌作用不是太大,僅僅是能號令暗門所有弟子罷了。”
“暗門有多少弟子?”錢寶下意識的問道。
“不多,主要成員分布在各地的也就幾百人吧,其他的上萬是有吧?”
錢寶“……”
直接丟給了慕寒卿一個白眼,她就多餘問。
“我不需要。”直接拒絕。
暗門是厲害,不過她真不需要,她從來都不是依靠彆人的人,隻相信自己。
不同的是今生她有家人,有了信任的人,想起爹娘還有一雙兒女錢寶微微勾起了嘴角。
錢寶拒絕慕寒卿早就料到了,神色都沒變一下。
“寶兒姑娘的能力自是毋庸置疑,不過留著以防萬一,遇到緊急情況無論在哪裡隻需在特定地方留下記號,就會有人去尋,到時候也能有個跑腿傳信的。”
本來還想拒絕的,但不得不說最後一句話確實讓她有點心動。
倒也不怕遇到什麼危險,就是擔心在外的時間過長,娘太過於憂心她,有人能傳個信免得讓娘放心些。
而且她也品出了另外一個意思,慕寒卿是在告訴她金赤的也有著暗門的人。
“你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