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昌河現在真的是騎虎難下了,都已經鬨到這地步了,曹坤那邊真的是一會也待不下去了,偏偏現在還不能走,必須得等到一個月之後才行,走也要走的光明正大的走。
他現在是一點退路都沒有了,隻能緊緊的巴住崔長嘉了。
“許哥,出來吃飯吧,給你介紹個老板認識,”崔長嘉道,“沒有什麼目的,單純的認識一下,我們工廠現在的板材供應商,以後你過來也少不了打交道。”
人啊,總是想要忠義兩全,覺得這麼做自己心裡才舒服。
殊不知,更多的背叛和利益是從被磋磨之後才開始覺醒的。
曹坤如此磋磨許昌河,崔長嘉就不信許昌河初心不改,如果他還是那樣,崔長嘉絕對給他搬個“當代第一大聖人”的牌匾。
“行吧,在哪兒?”
“火車站的那個瑞和酒店,沒有外人,等會我給常叔打個電話,讓常叔過去坐陪。”
“你這多大的老板啊,還得讓常總陪著?”
“倒也沒有,主要是讓常叔過去撐場麵的。”
“行,我過去。”
崔長嘉掛了許昌河的電話給常遠亮打電話。
常遠亮接的很快,“嘉嘉?”
他的聲音有點嘶啞,情緒也不怎麼高。
“常叔,感冒了?”
“不礙事,吃點感冒藥就好了,”常遠亮的語氣很平靜,“有事?”
常遠亮都感冒了,崔長嘉怎麼可能叫他?
崔長嘉立刻道,“沒事,叔,那天不是惹你生氣了麼,我怕您一直生氣,所以給您打個電話。”
“沒有生氣,咳咳嘉嘉,”常遠亮頓了一下,“常瀅的事謝謝你。”
崔長嘉怎麼都沒想到得到了一句常遠亮的感謝,她連忙道,“常叔,您可折煞我了。”
常遠亮沒再繼續說,而是說道,“你給我打電話還有其他事吧。”
“嗐,要不說薑還是老的辣麼,”崔長嘉道,“主要是我這邊的供應商來了,我爸跟我哥沒法來,總覺得沒個大人物坐陣,跟沒實力似的。”
“來個供應商我沒必要過去啊,嘉嘉,你是不是有其他的打算?”
崔長嘉心道,真不愧是商場上混的老狐狸,但是崔長嘉也不可能給常遠亮交底,她不好意思道,“這個供應商想來州城做生意,我之前在人家跟前吹了一下牛皮,若是一點實力都沒有,難免被他看輕。”
常遠亮沉吟,“你不是有個同學在工商上班嗎?把他叫過去。”
常遠亮說的是劉敏健。
常遠亮感冒了,崔長嘉還真不好繼續叫他,但她和劉敏健真不熟啊。
“常叔,劉敏健會不會太年輕?”
“讓他穿著工服去,就沒有年輕不年輕這一說了。”
“對,那我叫叫他試試。”崔長嘉實在是沒有辦法才叫常遠亮的,他不能去,叫劉敏健也是個好法子,但是就是不知道人家願不願意幫這個忙。
“在哪兒請,你同學過不去的話,我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