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朝誌異》——
秋實寒“說的在理,但自從五曜之夜後就再也沒見到。”
今聖問道“再也沒見到?”
秋實寒“無論是四師兄還是二師兄都沒見到,前幾天倒是在劍仙的青蓮劍宗見到了大師兄。”
今聖問道“青蓮劍宗?”
今聖問再度看向了青蓮居士。
秋實寒迷惑的同他一起看。
青蓮居士道“這……也正常吧。”
今聖問道“正常嗎?”
青蓮居士喝了口茶水“正常。”
秋實寒“大師兄是說那青蓮劍宗的人因為仙人下世而有所感悟。”
秋實寒“都去閉關了,一個叫清風的小童與大師兄有交情,所以才接待了我們。”
青蓮居士道“嗯,確實算得上是有交情。”
秋實寒“仙人竟然還知道他們的事情,不知是什麼交情?”
青蓮居士沉默一下道“傳道之情。”
今聖問道“嘖嘖嘖,果然不正常。”
秋實寒“青蓮宗的人與大師兄竟然有傳道的交情?我們兩派的功法有相通之處麼?”
秋實寒小道士迷惑,“不過這位清風的名字道和我們青峰派很像呀!”
青蓮居士道“算是有些吧,那個家夥已經跪香過了。”
秋實寒迷惑地撓撓頭,覺得他應該有什麼秘密不想告訴我,那就不要問了吧。
今聖問笑著看向了秋實寒。
秋實寒“是大師兄……向那位清風跪香?”試探性地問道。
青蓮居士道“是那清風道童跪香。”
秋實寒點點頭道,“真搞不懂他們之間的關係。”
青蓮居士笑了笑道“有什麼搞不懂的。”
秋實寒“這麼說來,那位清風也得了青峰派傳承?”
青蓮居士笑道“也行”
秋實寒依舊是滿臉迷惑,秋實寒覺得自己搞不懂。
今聖問瞧著,他也笑了。
誇娥麅看著大家,不知道都在笑什麼,於是他笑了。
秋實寒於是識趣的轉換下一個話題,“大師兄是準備在北岸行洪,在眚組織和張璉禍害生靈之前,把水從北岸扯下去。”
今聖問道“這樣嘛?”
秋實寒“是的……吧,之前就感覺他與眚組織有點恩怨,他就要離開洞天了,應該不至於搞什麼壞事。”
誇娥麅道“這樣啊,我當初離開南冥洞天的時候,帶了好多吃的。”
秋實寒搖搖頭,“總之應當有清風道童看著他,我不信他是做什麼壞事。”
青蓮居士笑罵道“少來在我麵前做這溜須拍馬的勾當。”
秋實寒“在下向來不屑溜須拍馬,隻講實事求是,雖然我對清風不太了解,但仙人應該是了解的,仙人既然對他有信心,在下有什麼理由懷疑呢?”
青蓮居士道“你不懂。”
秋實寒搖搖頭笑道,“確實不懂。”
秋實寒“不知道常女俠來找過仙人嗎?”
青蓮居士倆手一抄,他道“還沒有,不知你說的這位常女俠是誰?”
秋實寒“來昴邢山之前我們在青峰鎮喝過茶,她欲要向仙人借一劍,以斬過去的瀛洲妖魔。”
青蓮居士笑道“我將來說不定也要斬他一斬”
秋實寒“劍仙是為何要斬呢?”
青蓮居士道“為人妖紛爭。”
秋實寒“還是聽不懂,待到洞天劫滅時再說吧。”
青蓮居士道“到時候再說。”
秋實寒“今兄去青峰鎮不知有沒有見到思姑娘,她此次沒和您一起來嗎?”
今聖問道“乖炯炯去珠港那邊了。”
秋實寒“珠港那邊……也是風雲際會,暗潮洶湧,地方大、勢力複雜,是貧道最把握不住的,到時候還望能一起行動。”
今聖問道“這是自然,風雲將起啊!”
下午一點,茶樓。
秋實寒看眼天色道,“不知不覺聊了這麼久,現在距離晚上還有點時間,二位打算怎麼安排呢?不知道周邊有什麼值得一逛的地方。”
今聖問道“嗯,有個賭場挺有趣的。”
秋實寒“賭場……?不知道和尋常賭場有什麼不同之處?”
今聖問道“以命做賭。”
秋實寒“這倒有趣,確實值得一逛。”放低聲音道,“不過當朝這種賭場應該不好存在吧?是地下賭場嗎?”
今聖問道“我隻是說值得一逛,這賭場也是有些門道的,籌碼是從自己身上抽出來的。”
秋實寒“不知在哪裡,貧道去逛逛。”
今聖問道“出茶樓,往西直走三百米。”
秋實寒“好嘞。”點點頭,繼而問道,“那我們今晚十二點在哪裡見?”
今聖問道“港口吧。”
秋實寒“好!那之後見。”
今聖問道“之後再見。”
青蓮居士抄著袖子,他道“再見。”
秋實寒和二位躬身告辭,然後與誇娥蔡掌事九公子出茶樓。
九公子像是一條無形的影子一邊直接起來了,誇娥麅緊隨其後,最後蔡掌事喝了口茶水,也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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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實寒問向這三個人,“今晚去昴邢山,在這之前,你們要不要找家飯店撮一頓?”
蔡掌事撫掌而笑,他道“好啊!”
誇娥麅撓了撓頭道“成。”
九公子道“那我便自己去逛了。”
秋實寒“好,那走著。九公子是想去那家賭場嗎?”
九公子道“是啊,準備去看看。”
秋實寒“貧道也要去看,一起吧,蔡掌事和誇娥先去乾飯吧,我們晚上見,有事傳音符~”
蔡掌事擺擺手道“好,有事傳音符。”
秋實寒“嗯嗯!”和他們告辭,和九公子一同往賭場去。
九公子和秋實寒一同去了賭場,賭場門前放著一杆金燦燦的秤,一個古銅色皮膚的小矬子站在門口笑迎八方。
秋實寒對小銼子笑一笑,然後看看賭場門口是否寫著規則或是告示之類的。
小矬子道“在下朱國行,兩位是賭者還是看客?”
秋實寒“朱先生您好。賭者是什麼規矩?看客是什麼規矩?”
小矬子道“這賭者便得在這承平秤上抽出自身的籌碼,然後作為賭場用品,至於看客便是隻能看著,不能上桌。”
秋實寒“那就做看客吧。不知道能看多久?”
小矬子道“那倒是不限製。”
九公子抬手道“賭者。”
秋實寒有點驚奇的看向九公子。
九公子走到稱前,他看了看稱,摸了上去,過往的經曆如同河水一般顯露在麵前。
九公子抽出一枚籌碼,金燦燦的,上稱一稱,五千兩。
秋實寒退至一邊看他動作。
九公子把籌碼拿起來對著小矬子晃了晃道“那我進去了。”
小矬子呆了呆,他臉上突然堆起了笑道“這位客官,請。”
秋實寒對小矮子行個禮,也跟進去。
秋實寒和小矬子離得近,看的清楚,那金燦燦的籌碼上書興雲布雨,千年無差。
九公子轉身對秋實寒道“你要不要試試,即便不賭,也可以稱量一下自己。”
秋實寒思索一下道,“也好。”
秋實寒問向小孩子,“朱先生,秤量一下再取回,可否?”
小矬子瞧著秋實寒“自是可以,也有不少人這麼做過。”
秋實寒“多謝了。”走到稱前,將自己在此洞天的事情拿出來放在稱上稱一下重量。
秋實寒走到稱前,過往的經曆如同河水一般顯露在麵前,每一件事都可以拿出來稱量,你要拿出什麼呢?
秋實寒先將我與五行拳館在地下黑市的所作所為,從懷疑到遇到檀燁到舉報的相關的事情試著稱量。
秋實寒抽出一枚籌碼,金燦燦的,上書依律而行,禁毒硝煙。重……五十兩。
秋實寒將籌碼取回換回事件。
小矬子見此籌碼和重量,臉上露出些許笑容,對秋實寒也有些尊敬。
秋實寒再將師傅在自己修行藤甲功時,將碗放入自己身體裡這件事拿出來稱重。
秋實寒抽出一枚金燦燦的籌碼,上書代師承業,保存衣缽三十兩。
秋實寒將此籌碼放入,再將自己破壞易九靈計劃並放出輿鬼一族的事情拿出來稱重。
秋實寒抽出兩枚籌碼,一者金燦燦,上書興人族業,喚醒長眠十兩。一者黑漆漆,上書阻人成道,天屍難成二十兩。
九公子饒有趣味的看著秋實寒稱量自己。
秋實寒將東西放回去,撓撓腦殼。
秋實寒再將自己傳授三水道人第八境界的事情放進去。
秋實寒抽出四枚籌碼,一者金燦燦,上書化解幽冥,惡鬼受戒百兩。一者金燦燦,上書傳人修法,助人成道二十兩。一者黑漆漆,上書未經許可,泄人修法二十兩。一者黑漆漆,上書阻人修行,法旨難全百兩。
秋實寒撫手笑道,“果然是值得一逛。”
秋實寒然後將籌碼放回,事件取回,問向小孩子,“朱先生,這個稱是以事件的影響程度為標準麼?”
小矬子道“正是,在夢魘者那邊,這東西可是一件稱量氣數和劫數的寶物。”
秋實寒“不過最難得的則是得知自己某個行為的背後會造成何種影響。”
秋實寒“朱先生知道這杆稱是誰設在這裡的麼?”
小矬子道“這正是我們這家賭場能在朝廷眼皮子底下開下去的緣故。”
小矬子道“至於這稱,便是在下設下的。”
秋實寒思考一下,再將自己請到延慶詭地消除村民記憶這件事取出來放上去。
秋實寒“先生高人啊,這杆稱是什麼原理?竟然能將世間萬事看的這麼透徹。”
小矬子道“承平秤,天下承平的承平。”
秋實寒抽出來八百枚黑漆漆的籌碼,皆是上書引狼入室,天魔他化百兩。
秋實寒皺著眉歎口氣道,“果然……”
九公子看著那猛地一歪的承平秤,樂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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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實寒然後愁眉苦臉的將砝碼放回去,將事件取回來。
秋實寒往回收著籌碼,卻瞧見這煤灰堆裡壓著一枚金燦燦的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