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是一隻不死妖!
李家溝很偏僻,也很窮,是一個在地圖上都找不到的山村,資源匱乏,教育落後,說著土語。
這麼多年了,也就走出一個二叔李誌安,李長在這個冒牌貨不算。
李長在選擇以李誌安侄子的身份出現,就是看中了這一點,太偏僻了,戶口都沒能夠普及,人死了也沒人知道。
除了村中的人,也沒人知道李誌安大哥一家沒了。
每一次李長在冒充他人,選擇的都是這種。
很難會露出破綻。
李家溝落後,但景色優美,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在環境上絕對不是城裡所能比的,如果想過著閒雲野鶴的生活,絕對是不錯的選擇。
可此刻的李家溝卻變了樣。
翻天覆地。
陰氣籠罩整個村落,死氣沉沉,周圍的植物也都枯死,一片焦黃,周圍翠綠的環境,也變得寸草不生。
“天怎麼突然暗了下來?黑天太快了吧?剛剛還太陽高照的啊。”弟弟李純風抬頭看了看天空,“這是陰天了嗎?”
在進村前,陽光還是不錯的,不說驕陽似火,卻也很是炎熱,進村後,太陽像是被烏雲遮住了。
“不過,挺涼快的,一點都不熱,還有點冷颼颼的。”李純風下意識的過了過衣服,“李家溝自帶中央空調的嗎?溫度有點低啊。”
整個村子都被陰氣籠罩著,你也在陰氣之中,遭受陰氣侵襲,能不感覺到冷嗎?
“媽媽,我感覺有些不太舒服。”李純月皺了皺眉頭,臉色有些慘白,雙手放在了小腹,有些痛苦。
女性對陰氣的抵禦能力,是沒辦法跟男人相比的。
男人陽氣更重。
再加上,李純月恰巧來了大姨媽,對陰氣的抵禦能力就更弱了,連已經年過四十的二嬸周秀麗都比不了。
二嬸保養的不錯,看上去也就三十多歲,再加上二叔經常偷偷摸摸,趁著李長在兄妹三人不在家給二嬸打針,輸入陽氣,二嬸自然比李純月要強一些。
李純月來了大姨媽,又是一個雛,沒被輸入過陽氣,自然要弱些。
“痛經了?”
二嬸連忙上車,拿出保溫杯,掉了一杯水遞給李純月,“多喝一些熱水。”
“嗯。”
李純月點頭接過水杯。
當一個女人不舒服時,女人跟女人說多喝熱水,那就是良方,倘若是男人讓女人多喝熱水,則是積怨多年的導火線。
瞬間就炸,乾架那都是小事。
嗬嗬。
分手!
“這麼多年沒回來,李家溝怎麼變成了這樣了啊?”二叔李誌安站在村口,看著李家溝,一臉的迷茫。
李誌安離家多年,都不曾回來過。
畢竟,他有了自己的家庭,有了自己的兒女,他需要奮鬥。
也就最近這幾年,事業慢慢轉好,才算混出了一點模樣,在大城市的壓力沒那麼大了,有了些許空閒時間。
有時他也會拉著二嬸靜下心來思考,回想,他們的日子是什麼時候改變,是什麼時候開始,從在大城市活著,慢慢想生活轉變的。
活著和生活是不同的概念。
最後得出的結論,竟然是從他們的大侄子,李長在出現的那一年開始的。
一開始李長在的出現,讓本就壓力極大的家庭,雪上加霜,因為李長在,二嬸沒少跟二叔吵架。
壓力太大。
再說了,李長在是二叔的侄子,跟她周秀麗又沒什麼關係。
可吵著吵著,日子卻過的越來越好,經濟條件也在不斷的改善,慢慢的,彼此之間也就不再吵了。
一對夫妻吵架,一切源頭都因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