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這才急匆匆地上門,還請您勿怪。”
老板娘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遞給程元煜。
在得到老板娘肯定的眼神後,他打開了書信。
他記得這個筆跡,正是簡父的筆跡,數月前他還曾仔細研究過簡父的另一封書信。
隻是如今怎麼又出來一封新的?
他快速掃了一遍內容,看信中口吻應是簡母寄給老板娘的,隻是由簡父代筆而已。
簡母回憶了當年兩姐妹在老房子中度過的快樂的童年時光,姐妹倆經常一起玩藏貓兒的遊戲,又言明和姐姐相隔千裡,如今終於能再次相聚,非常開心期待。
怎麼看怎麼像一封正常的兩姐妹閒話家常的書信。
不過老板娘既然拿給他看自然有她的道理,程元煜等著老板娘的下文。
果然,老板娘見程元煜看完又接著說了。
“這封信耽擱了許久才收到,確實也是中途發生了不少波折,我妹妹是托了相熟的鏢局,讓他們若是有去京城的單子便順帶捎給我。”
程元煜聽到這裡提出了疑問,“上一封信是如何寄給你們的?”
“是信客帶到的。”
大夏有專門負責信件傳遞的機構,機構中的信客定期將書信從一地送到另一地。
當然還有一些其他的方式,比如飛鴿,快馬,但這兩者相比信客送信,價格昂貴了不少。
除此之外也能托鏢局幫忙送信,這比信客要便宜不少,隻是鏢局寄信是附帶的,在時間上可能比信客晚上許多。
百姓用的最多的還是信客傳信。
既然簡家上一次用的信客,這次怎麼托的鏢局,況且聽這意思,鏢局並沒有來京城的單子,還需要等有順路的單子時才能帶著信上門。
這是一個疑問,另外還有一個疑問,看信上的的時間,簡家寄了信便出發了,若是一切安好,簡家肯定會比信更先到京城。
乍一看這完全就是沒有意義的舉動。
程元煜整理著思緒。
老板娘又繼續道,“這信其實幾個月前就送到了,隻是當時我們已回了老家,就這麼錯過了,直到昨日回京,鄰居才轉交給我們。”
這封信的出現很奇怪,但從內容來講,程元煜看不出什麼異樣,老板娘和簡母熟悉,或許是看出了什麼才匆匆登門。
程元煜有預感,這應該會是一個重大的突破口。
程元煜語氣鄭重,向老板娘做了一揖,“不知信中有何不妥,還請賜教。”
老板娘慌忙站起來,“世子真是折煞我們了。”
她微微遲疑,將來時便整理好的思緒道出,“不瞞世子,我和妹妹幼時過的並不好,爹娘隻有我們兩個女兒,一直被村裡人戳脊梁骨,說我們家絕戶了。”
“我爹一開始對我們姐妹倆還算不錯,可是後來隨著村裡的閒話越來越多,我娘的肚子再也沒有動靜,他越來越暴躁,後來迷上了喝酒,醉後動輒打罵我們母女三人。”
“後來還是我們姐妹倆嫁的男人出息了,我們倆經常拿著銀錢禮物回家,我爹在村子裡揚眉吐氣了,這才讓母親的日子好過了。”
“所以妹妹信中所說童年哪裡有什麼快樂可言,隻有無儘的打罵和惶恐。”
“爹娘去世後,我們幾乎是沒有再回過老房子了,信裡妹妹的話我懷疑是在暗示她在老房子裡藏了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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