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亞文明終於算是安定了下來,隻是民眾們要對天空中那顆全新的恒星適應一段時間。
同時對於這個隸屬於五級文明遺跡的防禦設施,以及之前得至救援斐廉空間站所處的二維空間同步進行解析工作。
中央科學院在此忙碌了起來,可即便如此,缺乏人手的問題依然十分的突出。
正在思旭為人口數量緩慢提升而感到焦慮的時候,一份科學院生物工程研究所的一份科研項目進入到了思旭的視野。
這是一個通過研究病毒入侵後,生物體對部分基因被篡改後的表達反應的研究。
思旭很是好奇,因為這種研究哪怕是在地球文明的二十一世紀就已經被深入研究過了。
以現在的科技水平再一次研究這個課題顯然有些不合時宜。
正當思旭準備下令停止這項毫無意義的研究時,一個試驗數據讓思旭重新審視了這項研究的重要性。
這是一個貫穿了無數個科學家的研究項目,最早是由二號立項。
期間主導的科學家還有被埃爾法吞噬的那名叫比蒙的科學家,以及三號,還有諸多在科學院非常有名氣的學者。
立項的原因很簡單,就是研究如何通過生物工程手段,來達到雙子黑洞異獸對特納人的變異攻擊。
因為這些科學家都發現,當生物體在進入如此劇烈的異變以後,仍然得以存活,這在以往的慣性思維中是幾乎不可能存在的現象。
其實想一想就可以理解為什麼。
一個生物的演化過程長則數億年,短則數萬年才能演化出明顯的不同。
而那次事件,僅僅幾十個小時,就讓生物體發生了劇烈的變化,並且在經過納米替代細胞的修複,生物體再一次經過一次異變後又幸存下來,這引起了諸多科學家的興趣。
他們在幻想這樣一個場景,每一個文明為首的一批物種都生活在幾乎相同的世界。
就以人類為例,人與絕大部分的動物生存環境都極為的相似甚至相同,呼吸的空氣,獲取能量的方式偏離的都不會太多。
這很大程度上得益於生物演化過程中的早期先祖幾乎都是同一物種。
舉個不恰當的例子,人與老鼠這種同屬為脊椎動物門的兩種天差地彆的生物,其實擁有者相同的生物意義上的祖先。
並且在相同的環境下演化,雖然走上了不同的道路,當基本框架沒有改變。
於是科學家們想要通過病毒植入的方式來修改基因片段,以使達到人和魚可以共同生活在同一環境下。
可是數萬次的試驗可謂是喜憂參半。
試驗動物可以被特製過的病毒來改變受感染物種的某一特性。
比如讓擁有肺呼吸的物種在短時間內擁有肺、腮兩種器官,已實現在不同環境下的自由切換與適應。
起初這種生物的確實現了最初的想法,可是要不了多久,這種生物就會因為堿性水中毒而死亡。
當這隻試驗生物在水中使用腮呼吸的同時,大量的水通過細胞滲透壓的作用通過腮的毛細血管進入到了生物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