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真實的觸感!
真的是攪屎棍!
沈幼寧潰散的雙眼一個睜大,神智也在瞬間清醒了大半。
她看到頭頂上方的攪屎棍,青筋暴起,隱隱咬牙的下頜線繃緊。
他一隻手還僵硬的保持著想要摸她額頭的動作。
“看來你的燒應該是退了。”
不知道為啥,明明應該是關心的話,沈幼寧卻聽著有幾分咬牙切齒。
她雙手緊張的抓了被單,將側過去的腦袋遮蓋了大半。
她這個樣子,絕對不是因為愧疚,而是因為社恐的她實在不習慣同人對視。
“李,李,李老婆子?”
沈幼寧高燒灼熱後的喉嚨乾啞,莫名的像是粗糙的沙礫衝擊耳道。
謝遠舟,“跑了?”
“跑了?”沈幼寧一下坐起身子,抬手就要去拔手上的針頭。
“你乾什麼?”謝遠舟嚇得連忙抬手製止,聲音也失去了幾分平常的吊兒郎當。
“回,回去。”沈幼寧被突如其來的大手觸摸嚇得身子一縮。
她是社恐,彆挨她!
“抱,抱歉。”謝遠舟尷尬收手。
他才一收手,沈幼寧立馬動作熟練利索的拔了針頭,給她自己按壓上一團棉花。
她現在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做,可沒時間躺在這裡。
按照她上輩子的記憶,在她因為秋收累到差點見了閻王之後的第二天。
李老婆子的女兒李多美就帶著她對象從縣城回來了。
她對象是縣城紡織廠廠長的兒子,李多美在紡織廠上班的時候勾搭上的。
她這次回來,就是想要問李老婆子給錢置辦嫁妝。
李老婆子是個貪財的女人,自然不願意給,就把主意打到了她的身上。
一家子一唱一和,軟硬兼施,從沈幼寧這裡拿到了不少的好東西。
其中就包括她父母留給她的一個玉鐲。
那玉鐲的水準極其的好,放在後世至少也要8位數的起步價。
但是這還不是最重要,重要的是那玉鐲是一個空間。
裡麵裝著他們沈家好幾代人的財富和一些重要的文獻資料。
當初她爺爺突然死亡,還來不及把這個秘密告訴她的父母。
她的父母也就隻知道,這個玉鐲很珍貴而已。
李多美在拿到玉鐲之後,用來討好李多寶的婆娘,也就是她的嫂嫂。
後來李多寶在從部隊退伍以後,兩口子更是依靠玉鐲裡麵的財富,成為了全國前十的首富。
隻是沈幼寧一想到李多寶拿著從她家的財富,還來害死她全家,就不由的恨得牙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