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歌唱得挺喜慶。”謝遠舟趁機摸到沈幼寧的身旁。
“不過那一抔黑土,隻能證明我們上次所說屬實。”
“隻要蘇雲清不承認,並不能對她造成多大傷害。”謝遠舟低聲在沈幼寧身邊說道。
“大家都是同誌,何必互相傷害。”沈幼寧抿唇一笑。
“看她跟彆人相互傷害就好。”
“寧寧,你真賊。”謝遠舟眼眸發亮的笑開。
“我也不想這樣,誰叫趙雲林昨天要去告狀。”沈幼寧小小的臉蛋感歎。
“她以為她藏在房間裡麵笑,彆人就看不見啊。”
她在她家院子外麵的大樹上,看得真真的。
李家如今還有心情和能力搗亂的,也就剩個她了。
“敢欺負我對象,我不得給她製造點麻煩。”
“寧寧,你真好。”謝遠舟更是滿眼星光的低眸注視著沈幼寧。
正好這個時候蘇雲清一首歌也唱跳完了。
沈幼寧趁著眾人鼓掌之前,連忙舉手提問。
“蘇同誌,你這首歌這麼好聽,我們以前怎麼沒有聽過?”
“敢問出自哪位大家之手?”
蘇雲清等待掌聲的俏麗臉龐一僵。
這話,如果是換個人來問,她自然可以自信大方的告訴彆人。
這是她自己的創作。
可是這個沈幼寧……她很明顯的同彆人不一樣。
蘇雲清很確定,她跟自己一樣。
她不是地地道道本年代人,很有可能是未來之人。
“這首歌,是我同部隊文工團的人一起創作,舞蹈也是。”
蘇雲清斟酌回答,不敢再大攬功勞。
這女同誌太雞賊,說不定就挖著一個坑在等她呢。
“有什麼問題嗎?”她挑眼反問。
“你這歌真喜慶。”沈幼寧認真回答。
“讓人聽著就能感覺到農村生活美好和活力。”
“藝術來源於生活,更高於生活。”
“看來蘇同誌肯定對這塊土地愛得深沉,才能寫出如此欣欣向榮,朝氣蓬勃的歌曲來。”
“算,算是有一點感悟。”蘇雲清不敢把話說太滿。
不過她還是錯誤的低估了沈幼寧的腦回路。
隻見沈幼寧一個轉身,再次麵向陳大福。
“陳同誌,你看,蘇雲清果然喜歡種地,唱歌跳舞隻是她表達對土地愛的一種方式。”
“你應該申請,把這樣優秀的人才留在她喜歡並且擅長的領域。”
“我,我……”蘇雲清急了,但是一時慌亂,她又反應不過來如何反駁。
陳大福卻是滿臉歡喜的看向蘇雲清說。
“蘇同誌,不要激動。”
“早就知道你是個人才,是個種莊稼的好手,我回頭就去跟上麵說,把你要過來。”
“……”蘇雲清心頭那個氣憤啊。
她居然又被沈幼寧給耍了。
呼呼呼……
她深呼吸了好幾口氣,這才臉色平靜下來。
如果真被要到後勤部,她這一輩子豈不是都要種地?
她討厭種地!
她應該在大舞台上麵,發光發熱展示自己才對。
她喜歡被台下眾人目光環繞崇拜的成就感。
而不是在這裡,靜默無聲的臉朝黃土背朝天。
“陳同誌,我突然覺得肚子疼,可能是例假來了。”
“能請一天假嘛?”
蘇雲清現在真的很不想要看見沈幼寧,哪怕是裝病。
“你例假是幾號?”沈幼寧開口詢問。
“我覺得可以做個記錄,下個月提前給你排假。”
“我真的謝謝你。”蘇雲清咬牙。
她一手捂了肚子,偷偷用力憋出汗水來。
“陳同誌,可以嘛?”她臉色蒼白虛弱的看向陳大福。
“陳同誌,蘇同誌身體不舒服,回去肯定不方便。”沈幼寧又默默插話進來。
“我申請和謝遠舟同誌一起送她回去。”
“好,準了。”陳大福很是大氣的應允。
“我……”不!我不要,我不想!
蘇雲清憋出來的蒼白,是真蒼白了。
她一點都不想要沈幼寧和謝遠舟送她回去。
那豈不是她還要假裝憋一路肚子疼。
“蘇同誌。”沈幼寧輕輕一笑,走到蘇雲清的身旁。
“你放心,我們會把你安安全全送回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