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寧一出聲,那就注定周圍會鴉雀無聲。
因為她懟人的藝術天分,不妨大膽的說。
在場的都是垃圾。
剛才那想要嘲笑沈幼寧偷聽來討好蘇雲清的女人。
這會直站在原地,臉色青白交加,好不丟臉。
到最後,還是蘇雲清淡淡的開口解圍。
“我們大家都是家屬院裡麵的人,應該和諧相處才是。”
“我想,剛才的事情就是一個誤會。”
“沈幼寧同誌的人品如此好,怎麼可能會乾出偷聽這種事出來。”
“沈同誌,你說是吧?”
蘇雲清說到這裡,輕笑出聲。
笑聲裡麵夾雜著彆人難以察覺的譏笑。
沈幼寧聽懂了也假裝沒有聽見一般。
“哦,你說錯了。”
“我剛才就是準備偷聽來著。”
“可是還沒有偷聽呢,就被你的人給發現了。”
“偷聽不犯法,你們繼續吹,我就在門口的地方靜靜的看著你們吹。”
“吹吧,讓我聽聽你們吹牛皮的本事到底有多高。”
沈幼寧說完,直接拉著謝遠舟在蘇雲清家的院子大門口坐了下來。
如此無賴行徑,他們還是頭一次在一個如此年輕的女同誌身上看見。
簡直令人大開眼界,難以忍受。
沈幼寧看到他們不說話,抬眼看向他們,無辜的發問。
“怎麼不說了?”
“你們現在不討好蘇同誌,以後再來就來不及了哦。”
圍著蘇雲清的婦人們也覺得是這個道理,紛紛轉身重新看向蘇雲清誇讚。
隻是沈幼寧就坐在一旁,那一雙眼睛像是雷達一樣在他們的身上掃射。
他們誇了一會兒,就完全的誇不下去了。
就像是天空突然多了一雙眼睛一般。
他們莫名的有一種說假話心虛的感覺。
就像是那種生怕被雷給劈死了的感覺。
真的是好球怪異哦。
婦人們說了一會兒,就完全的說不下去,紛紛起身離開。
最後就隻剩下了門口的沈幼寧謝遠舟,還有院子裡麵坐著的蘇雲清和趙雲林。
對於蘇雲清和趙雲林這割舍不斷的變異友情,沈幼寧直接抬手給她們兩個鼓了三個掌。
“啪啪啪!”沈幼寧突然的掌聲在院子裡麵響起。
蘇雲清和趙雲林對視一眼,都分外警惕的看向了沈幼寧。
這女同誌不會羨慕嫉妒恨他們男人立了功,就想要在他們的院子裡麵發瘋吧。
“沈同誌,大家都已經走了,你們也可以回去了。”蘇雲清開口趕人。
她這還懷著身孕呢,要是沈幼寧突然發瘋,對她還真不友好。
“沒事,我準備在你家的院子門口安家。”
“等到陸副團長一回來,就抱他的大腿。”
“你還是回去吧。”蘇雲清冷下臉來。
“北征的功勞是北征的,跟你們兩口子沒有關係。”
“堂嫂嫂,你不要這麼絕情。”沈幼寧憂傷垂眸。
“我們都是一家人。”
“你的不就是我的。”
“堂哥立了功,堂弟的名字理應寫上去。”
“你想狗屁吃呢?”蘇雲清良好的教養瞬間失控。
她小手握成了拳頭,眼神晦暗不明之中透著絲絲冷氣。
“陸北征是陸北征,謝遠舟是謝遠舟。”
“以前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你休想要再拿出來落人口舌。”
“謝遠舟,你堂嫂好絕情。”沈幼寧轉眼去看她男人。
“沒關係。”謝遠舟出聲安撫。
“需要動用兩個團的幫助,估計也立不成一等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