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陸北山失魂落魄的一走,沈幼寧實在沒忍住笑的拍了謝遠舟的肩膀。
“怎麼這陸家的人,都這麼喜歡拈花惹草。”
“我還以為這個陸二哥是個窩囊廢呢,沒想到人家在家裡麵是挺窩囊的。”
“但是在外麵,還給勤快的裝上了。”
“他不知道他自己是有夫之婦,還跑來這裡勾引人孤兒寡婦。”
“好垃圾!好下流!好無恥!”
“這是耳濡目染,已經被老謝同化了。”
“都覺得彆人家的比自己家的香。”
“謝遠舟,你以後不會也這樣吧?”
沈幼寧危險的目光轉移到謝遠舟的身上。
看好戲的謝遠舟心臟跟著唰的一下就沉了下去。
“媳婦,你看戲就看戲,不要對號入座啊。”
謝遠舟簡直的就是哭笑不得。
“你放心,我隨我媽。”
“是會被人欺負死,還念舊情的那種好男人。”
沈幼寧審視的目光在謝遠舟的身上打量了一會兒。
甩給他一句話,“窩囊。”
謝遠舟不是,怎麼還罵人了呢?
兩人看了一會兒,覺得應該也沒有什麼事了,就準備出去。
隻是兩人才剛剛的走出大雜院,一輛小汽車就緩緩的停在了大雜院的門前。
這年代,能坐得起小汽車的人,那都是非富即貴。
沈幼寧和謝遠舟停下腳步。
就看到一位穿著長袖連衣裙的女人從車子上麵走了下來。
她下車,對司機說道。
“去旁邊人少的地方等著。”
“我找完那個狐狸精,很快就出來。”
狐狸精?
莫名的,沈幼寧就覺得有戲。
這大雜院裡麵,能夠被稱為狐狸精的人,還真沒有幾個。
他們剛才跟人聊天的時候,都已經打聽得差不多。
梁知阮,那絕對是大雜院裡麵公認的狐狸精。
人長得漂亮,未婚有子,不用工作還有錢用。
這不是狐狸精又是什麼?
大雜院裡麵的人,一提起她來,就是恨得牙癢癢。
可是他們一邊恨,一邊眼中又流露出來羨慕。
隻用帶孩子,還不用工作就有錢用。
除了名聲不好聽點以外,全是他們羨慕的生活啊。
所以下意識的,沈幼寧覺得這個坐小汽車的女同誌口中說的狐狸精八成有可能就是梁知阮。
如果這個坐汽車的女同誌口中說的女人是梁知阮的話。
那她和謝遠舟剛才一直打聽的事情,豈不是就有了眉目?
這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nice!
沈幼寧柔軟的眉眼瞬間的有了笑意。
等到那女人走進去之後,她立馬拉著謝遠舟偷偷摸摸的跟了上去。
此時被拉著的謝遠舟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不過看他媳婦的樣子也知道這是在跟蹤前麵那個坐小汽車來的女人。
他壓下心中的疑惑,跟著他媳婦兒一起。
兩人花了大上午的時間,已經同這大宅院裡麵的人搞好了關係。
所以這會兒找個地方躲起來聽閒話,也沒人會說他們。
不僅沒人會說他們,還有那喜歡聽八卦的人跟著他們一起。
一個大嬸,就在沈幼寧的耳旁說了。
“呀,這個女人又來了。”
“這今年都來好幾次了。”
“每次都被梁同誌給生氣的趕了出去。”
沈幼寧轉眸看向那個大嬸。
“這女人經常來,還不止一次。”
“對呀。”那大嬸點頭。
“每次來的時候,梁同誌都會同那女人大吵一架。”
沈幼寧眨了眨疑惑的雙眸。
“來欺負人的?”
大嬸,“好像是來要孩子的。”
“你彆看那女人穿得好體麵,還坐著小汽車,但是好像生不出來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