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春陽同誌,你真來了。”沈幼寧的聲音再次響起。
陸北山的目光還緊緊的盯著梁知阮。
他好不容易大膽勇敢一次,絕對不能讓彆人破壞。
“知阮同誌,你應該相信我。”
“逃避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
“告訴我,你的難處,我會幫你。”
“隻要你說一句話,那個人,我會幫你解決。”
陸北山握著大手,緊繃的身子再次朝著梁知阮靠近。
“停下!”梁知阮出口,製止陸北山的靠近。
“我們隻是普通關係,請你有點邊界感。”
“我搬到哪裡去住,同你沒有任何關係。”
“我為什麼會搬家,也同你沒有任何關係。”
“陸警官,請你看清自己的身份。”
“我雖然單身帶娃,但是這不是你這種有婦之夫招惹的借口。”
“怎麼?”
“你以前幫助過我幾次,是嫌棄我給你的勞務費不夠?”
“那這麼多呢,總夠了吧。”
梁知阮說著,從隨身的包包裡麵掏出一遝錢。
“我不是……”這個意思。
“陸北山!老娘說你怎麼天天不回家,原來是出來相會狐狸精了呢!”
正當陸北山慌亂的想要解釋的時候,他媳婦譚春陽的聲音突然響起。
在這一刻,陸北山就跟那老鼠見了貓一樣,瞬間嚇得倒退好幾步。
他抬眼一看,就看見譚春陽麵色凶狠的從沈幼寧的身後走了出來。
“你怎麼來了?”他麵色慌張,臉色鈍感嚴重。
“我怎麼來了?嗬嗬~”譚春陽聽得發笑。
“你下班不回家,還好意思問我怎麼來了?”
譚春陽說著,目光瞥向一旁的梁知阮。
“你個狐狸精,真是不要臉!”譚春陽開口怒罵。
“單身帶著小孩兒,還好意思來勾搭彆人家的男人。”
“你這麼騷,怎麼不去大街上麵站街呢。”
“跑來這裡丟人現眼!”
如果是以前的梁知阮,估計被這麼一罵,直接破防哭泣。
不過很不幸,她遇見的是現在的梁知阮。
梁知阮身板挺直,傲然屹立。
臉上的冰冷之色,如同寒梅冰霜。
“你自己管不好男人,還好意思出來罵彆人。”她輕輕一聲冷笑。
“你看清楚一點,是你男人不要臉,想要欺負我們孤兒寡母。”
“幫忙做事給錢,我已經很給你們兩口子臉麵。”
“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新聞報紙看過了嘛?”
“我可是國家退休老乾部榮博榮老先生失散在外多年的女兒。”
“恕我直言,就算我單身帶娃,你男人沒結婚都配不上我,就更加彆提現在還有個母老虎。”
“你,你,你……”譚春陽被說得啞口無言。
像她這種女人,沈幼寧最了解清楚不過了。
欺軟怕硬嘛。
不然當初也不會跟謝遠舟相著親,卻爬到了陸北山的床上去。
典型的會算計的女人。
隻是這次,看來她的算計錯了。
“陸北山,你個龜兒子!”
譚春陽說不過梁知阮,轉頭一巴掌就拍到了陸北山的腦袋上。
“你說你,還要不要臉。”
“倒貼給彆人,彆人都不要你。”
“你還好意思天天追在彆人屁股後麵獻殷勤。”
“你趕緊給老娘回去,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
陸北山抬手,想要反抗。
結果換來譚春陽更加變本加厲的毆打。
就在陸北山的女神麵前,他被他家的瘋婆子給捉了回去。
完全沒有臉麵的被捉了回去。
這其中還包括看好戲的謝遠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