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遠舟聽話的去服務社扛了二十塊錢的白酒回來。
在路過盛景和的時候,他默默的抬手拍了拍盛景和的肩膀。
留下一句“自求多福。”
大笑著朝著他媳婦走了過去。
“媳婦,二十塊錢的酒我給打回來了。”
“放這裡吧。”沈幼寧指了指客廳的空地方。
“我覺得我最近可能是腦袋裡麵注水咯。”她垂眸捏著手指。
沒人懟的時候,她終於向自己下了手。
“偶爾瘋癲狂犬發作,你們彆把我當個人看就行了。”
客廳的三人聽得瞬間坐直。
平常懟彆人就罷了,怎麼今天還反向操作。
不正常,太不正常。
謝衍慧實在按捺不住內心的疑惑,偷偷的問她哥哥。
“哥,你回來的時候,沒帶嫂子撞上鬼吧。”
“雖然說封建迷信不可信。”
“但你這媳婦有點嚇人啊。”
“我估摸著,我正常交個朋友,應該不會刺激到她吧。”
“哥,你說實話,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嫂子的事,刺激到她了。”
“她以前隻罵彆人,現在都罵自己了。”
“這胎教出來,以後你孩子誰能管得住?”
謝遠舟連忙扯下他妹妹的手。
低聲道,“怎麼可能是我惹她?”
“我們一路回來都挺正常。”
“她是回來看見你談情說愛才不正常。”
謝衍慧憋屈,“我找的是你兄弟。”
“也沒找什麼不三不四的人啊。”
兄妹兩個正嘀咕著,沈幼寧突然一個目光看過來。
光線柔和,但是不妨礙它嚇人啊。
兩兄妹瞬間如同鵪鶉一般的低下了腦袋。
一旁的盛景和,本來挺直的身板,在他們兩個的瑟縮下,也終於縮了下去。
盛景和也很是不解的問謝遠舟。
“謝大哥,嫂子這是什麼意思?”
“我琢磨著,我也沒乾什麼壞事?”
“之前不是你們還說,要把妹妹介紹給我。”
“怎麼我們兩個看對眼了,你們還不高興了?”
謝遠舟“我也不知道。”
“我媳婦的心思,你以為我就能猜得中!”
“我要是猜得中,上次部隊大比拚,勝利的冠軍就會是我,不會是你呢。”
好吧。
三人泄氣的坐在原處,等著沈幼寧出牌。
“謝遠舟,我今天給你一個喝酒的機會。”
“你同盛景和一起喝啊。”
謝遠舟聽得瞬間抬頭。
“媳婦,你忘了,我戒酒。”
盛景和也是聰明道,“我滴酒不沾。”
“你們兩個的謊言撒得好彆致哦。”
“妹妹,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你大哥說戒酒,其實他有時候還會偷偷在部隊喝了酒,洗漱乾淨散了酒味回來。”
“盛景和上次還當著我的麵喝酒呢,這次就撒謊。”
“男人的話,最多信話隻能信三分,尤其是生活小習慣。”沈幼寧教她。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謝衍慧勉強懂一點。
她不由看了一眼盛景和,不太好意思的戳戳手指。
“我不介意他小喝一點點呢。
沈幼寧,“有的人喜歡喝點馬尿就飆。”
“還有的人喝酒就喜歡家暴。”
“你不把男人給徹底灌醉一次,你都不知道他喝醉之後是人是狗。”
謝衍慧來了一點興趣,抬眼看向她嫂子。
“那我大哥喝醉過嗎?”
“嗯。”沈幼寧點頭。
謝衍慧好奇。
“那我大哥喝醉酒了之後,乾了什麼?”
“打人。”
“啊?”謝衍慧有點小小的驚訝。
“大哥,你喝酒還發酒瘋啊。”
謝遠舟,“我……我那次就是借酒捶人,幫你嫂子報仇呢。”
……
兩人還是沒有逃脫互相灌酒的下場。
謝遠舟,“兄弟,你忍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