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兩天,雨停了。
沈幼寧他們三人約了一起再去教堂唱詩班。
劉白露在家製造了兩天娃娃,越製造越生氣。
騎著自行車的路上,她就同沈幼寧說。
“我在家想想,還是覺得要快點把這個教堂唱詩班給弄垮才行。”
“不然每天還不知道會有多少婦女受他們的騙。”
“你說他們,好不容易當個媽生個娃娃,娃娃還是彆人的,這讓他們以後怎麼辦?”
知性優雅的梁知阮也是有同感。
“的確。”
“孩子是一個家庭的軟肋。”
“他們這樣做,以後不知道會摧毀多少家庭,傷害多少孩子。”
“還會有多少無知的婦女,落入他們的陷阱。”
“兩位姐姐大義啊。”沈幼寧沒忍住嘴瓢的來了一句。
她這話一說,劉白露和梁知阮的目光瞬間落到她的身上。
沈幼寧不太好意思的一笑。
“我的意思是說,我很善良。”
“我願意跟你們一起做人間正直的小太陽。”
沈幼寧這話,聽聽就得了。
這女同誌,心眼多得很。
見兩人的目光不再看她,沈幼寧這才繼續說話。
“想要快點摧毀他們,就得深入內部。”
“兩位姐姐做好準備,收集他們的罪證就行。”
“謝遠舟那邊已經同公安局聯係上,下次我們再來,就帶上同盟。”
“一個人頭40塊錢?”劉白露說得發笑的回來看她。
“多帶幾個,小沈你這一年的工資都有了。”
沈幼寧也不心虛,而是無奈的感歎。
“誰叫我立的人設,是窮哈呢。”
“不要錢也不行。”
“回頭他們要是不相信我,我這不是白毀名聲了嘛?”
劉白露和梁知阮兩個,看破不說破,就是盯著沈幼寧笑了一會兒。
沈幼寧被她們盯得,下意識的握緊了錢袋子。
“我這個人很窮的,還有兒子要養。”
“沒事彆找我借錢啊。”
劉白露和梁知阮對視一眼。
嗬,這人還裝上癮了。
就單單的論賺錢的能力,她們三個當中,沈幼寧絕對是排第一的。
教堂還是那個教堂。
孫大姐就像是一麵迎風不倒的旗幟一般立在那裡。
看到她們三個來,孫大姐臉上的笑容,笑得像九月的菊花一樣燦爛。
“沈同誌,劉同誌,梁同誌,你們來了。”
“今日的你們,有什麼煩惱,都可以儘情的向我主禱告。”
“我主仁慈,會賜予你們跨越困境的能力。”
“我主說,知了,知了。”沈幼寧一個沒忍住,捏著手指插話。
主要是她實在看不慣孫大姐這裝腔作勢的調調。
太他媽的虛假了。
這往後放幾十年,連幼兒園的小朋友都騙不到。
現在能騙人,不能說現在的人不聰明,隻能說他們太單純了。
容易相信人。
“這都十月份了,哪兒來的知了。”孫大姐下意識脫口而出。
她這話一說出口,沈幼寧至真至純的眸子就盯上了她。
她抬手指指腦袋頂。
“我主說的,你沒聽到嘛?”
孫大姐的臉色瞬間尷尬了。
你說,你要是遇上一個比你還像神棍的會員怎麼破?
她無時無刻不都在帶著神的意誌來向你發號施令。
真的是高興快樂又想掐死作數哦。
孫大姐的臨場應變能力還是很強的。
她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是啊,看來我們的主,今天也很歡迎你們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