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聲響。
那黑色的人影,才剛剛輕手輕腳的推開房間門,沈幼寧就毫不猶豫的給了她一錘子。
給敵人多一點的時間,那就是在傷害她自己的命啊。
沈幼寧才不會這麼對不起她自己。
反正她又不是打不死偷襲的人。
確定人昏迷之後,沈幼寧這才去打開電燈。
電燈一打開,來人的麵容也徹底的展現在了沈幼寧的麵前。
居然的是教堂唱詩班的張濤。
她進教堂唱詩班的引路人。
沈幼寧見狀,連忙找了繩子把人給五花大綁起來。
這人怎麼會這個時候來找她。
難道是因為她的身份暴露,所以這個人把仇恨轉移到了她的身上,想要來個魚死網破。
哈,幸好她有預見性,這兩天都沒有出門呢。
把人給捆起來之後,沈幼寧又等了一會兒。
確定沒有什麼同夥之後,她這才端了涼水過來,一下潑到張濤的臉上。
被潑了涼水的張濤,悠悠轉醒。
在看見沈幼寧就在他麵前的他,瞬間激動。
“沈,沈同誌。”
“哎呀,你怎麼把我給捆綁了起來?”
“我是自己人,我來找你有事啊。”
“你快點把我給鬆開。”
“自己人?”沈幼寧目光懷疑的落在了張濤的身上。
她的身份不是都已經暴露了嘛?
怎麼這個張濤還說她是自己人?
抱著懷疑的心思,沈幼寧沒有直接戳破,而是循循善誘。
“我們當然都是自己人。”張濤急忙道。
“我們都是教堂唱詩班的人啊,你還是我們教堂唱詩班純潔聖潔的聖女。”
“是我主在人間的代表,是我主意誌力的行使者。”
“沈同誌,我告訴你,我就是來得匆忙了一些,但是我沒有惡意啊。”
“我來這裡,是因為我們教堂唱詩班出了事情。”
“現在急切的需要你的救援啊。”
張濤說話的樣子,看起來情真意切的,不像是說假話的樣子。
沈幼寧不由的摸了下巴。
不會吧。
難道她的真實身份還沒有被沈清和給拆穿。
那不可能啊。
沈清和那天可是也去了梁必勝和孫大姐家的晚會。
就憑她的優秀,就憑他們同一個姓氏,孫大姐不會不把她的名字說給沈清和聽得啊。
這沈家不是教堂唱詩班背後的大黑手。
難道……
沈幼寧想著,又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或許,孫大姐是想要把她介紹給沈清和。
但是沈清和為人驕傲,那天又急著去給陳瑾凡下藥,所以是根本就沒有來得及聽孫大姐和梁必勝彙報情況嗎?
那她這幾天的擔憂,豈不是白擔憂。
那她現在……
沈幼寧的腦海,生出一個更加大的想法來。
為什麼不將計就計,深入敵營。
張濤這個時候還能跑出來找她,那就說明教堂唱詩班已經出事,但是還沒有真正的觸摸到主乾。
他們在現在這個時間,仍舊有餘力有希望逃竄。
而他們,現在把這個希望的錨頭精準的拋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