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寧把人送到特戰隊。
接待她的人同她說。
“沈同誌,賀副支隊長和謝大隊長都在。”
“我去幫你叫人。”
那同誌說完,快速轉身離開。
不過一會兒,賀龍飛和謝遠舟都來了。
謝遠舟看到被五花大綁,扭曲成一團的人,嘴角不由抽抽。
她媳婦這捆人的手法,簡直跟她的腦回路一樣扭曲。
不是任何一個人,都能夠接受的。
“媳婦,這人又怎麼了?”謝遠舟問。
沈幼寧微微一個抬眼,失望。
“你認不出來她是誰?”
“是誰?”
“嗚嗚嗚嗚……”早就已經醒了的沈清和立馬掙紮。
不過都是徒勞的掙紮。
她早就已經被沈幼寧給捆得死死的,還堵了嘴巴。
越是掙紮,身上的繩子就會越緊越難受。
掙紮了幾下的她,很快也發現了這一點,立馬老實。
沈幼寧笑意盈盈的看了她一眼,這才同謝遠舟說。
“這次,你們得給我記一個獎勵。”
“沈以承,是我給抓的。”
“沈清和還是我給抓的。”
“兩個人,雙份的獎勵。”
謝遠舟和賀龍飛對視一眼,眼中神色激動。
賀龍飛“小沈同誌,你的意思是說,這個同誌是沈清和?”
“嗯。”沈幼寧點點頭。
她從一旁取了水,用沈清和口中的布條打濕,直接一擦。
女同誌的五官暴露在眾人的麵前。
感覺到事態嚴重的沈清和,急切否認。
“我不是沈清和,我就是一個過路的。”
“啪!”沈幼寧手中的濕布直接啪她一臉。
“路過的又怎麼樣?”
“路過的你牛逼,還長著一張跟沈清和一樣的臉。”
“要不要我們把沈家人請來,當場把你給逐出祖譜。”
沈清和短暫安靜三秒,隨後不再掩飾的大吼出聲。
“沈幼寧,是你害我!”
“你說你從小到大為什麼處處都要害我?”
“我們可是一個祖宗啊,你就這麼看不得我們家好!”
“我看你就是嫉妒我家比你家好,所以你以權謀私,故意害我?”
“你們得領導在哪裡,我要去告你們。”
“哦,領導就在這兒,你可以隨便的告。”沈幼寧給沈清和讓出地方。
“哦,還忘了提醒你。”
“這人是我男人。”
“其實你成語用得不怎麼樣,以權謀私不好,我這最多全是蓄謀已久。”
“從昨年,第一次去你家開始,我就已經開始想著怎麼對付你們沈家。”
“一個祖宗算什麼,我們從小還一起睡過一個被窩。”
“你們家不是還照樣從背後捅我們家。”
“你說,你們家用了我們家這麼多年的好名聲,是不是也該還了?”
沈清和的身子下意識的一抖,雙眸低垂,看向一旁。
她一口否認,“你在說什麼,我不知道。”
沈幼寧“你不知道啊,我好像比你知道一點點。”
“就比如說,你們家的機密文件,都藏在書房的地下室。”
“你家書房的地下室裡麵,好多古董字畫,還是從我家扒拉下來的。”
“就比如,我知道教堂唱詩班的幕後老板,是你們沈家人。”
“教堂唱詩班的背後,是一個巨大的囚禁婦女兒童的囚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