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寧揚起白皙光滑的小臉,看向天空。
夜幕低沉,天空仿佛特彆近。
近得好像隻要一伸手,就能把天空給戳個洞。
37°的體溫,雪花落下沒一會兒,就消散在了臉上,隻留下薄薄的一層熒光,泛著溫柔的神色。
沈幼寧感覺到臉上的涼意,低頭伸手,接住飄落的雪花。
其實,她不怎麼喜歡雪。
因為上輩子不論在多冷的冬天,她都得需要乾活。
凍得一雙手都快要露出骨頭。
“家裡該多準備一點蜂窩煤。”沈幼寧說。
“天冷了,該冬眠了,明年春天你再記得叫醒我。”
謝遠舟嗯…不是,他不是想要跟他媳婦說這個啊。
謝遠舟努力的把話題給轉回來。
“媳婦,煤炭我回頭就去準備。”
“我想問一下,你今天光拜訪老頭,不是為了摸清楚人家的戶口和家底吧?”
沈幼寧轉回柔軟的眸子看向她男人。
“你怎麼知道?”
“你不是在外麵?”
沈幼寧突然莫名的有點小慌亂。
她不僅清楚人家戶口和家底,還清楚他們乾的壞事呢。
這些資料,都是她上輩子知道的。
沈幼寧不由捏捏手指。
謝遠舟應該不會有這麼聰明才是。
謝遠舟俊朗好看的五官有點委屈。
一大男人,他直接就在外麵給沈幼寧委屈又撒嬌上了。
還是他媽的這麼猛的一個特戰隊大隊長一樣的男人。
“媳婦,我比老男人好。”
“我年輕氣盛有活力,他們沒有的我都有。”
“他們有的,等我過幾年老了我也有。”
“你擁有我一個人,就可以擁有全部。”
“你隻需要耐心等待,從頭開始品嘗。”
“多給我一點時間長老。”
“大白天的,說什麼胡話?”沈幼寧一個鬆氣,直接拍了男人一巴掌。
原來是危機感上升,而不是發現她的小秘密啊。
她就說嘛,她都不怎麼用空間手鐲,謝遠舟怎麼會知道。
莫名其妙白嚇她一跳。
“彆妄自菲薄,就一點,你就能完勝所有老頭。”
沈幼寧柔軟的紅唇,靠近男人的耳朵
“做夢夢到一隻公雞落在芭蕉樹上,一夜打鳴打不停……”
粗俗的話響在耳邊,謝遠舟激動得一個激靈。
即使夜色昏暗,他耳垂的紅度還是肉眼可見。
“媳婦,真的?”男人聲音粗重,呼吸也跟著急促不少。
“假的。”沈幼寧一拍男人靠近的身子,騎著自行車跑在前麵。
謝遠舟見狀,連忙騎車跟上。
“媳婦兒,你說的每一句話我可都當真,你可不能騙我。”
“傻子,嗬。”沈幼寧笑著回頭罵了一句。
謝遠舟看見他媳婦兒笑,臉上的笑更是不值錢的溢了出來。
他一邊踩著自行車追他媳婦兒,一邊爽朗的笑聲響起。
“傻子又怎麼樣?”
“傻子能娶媳婦兒。”
“我是傻子,你是傻子媳婦兒。”
“不論媳婦你是什麼,我都能跟你配對。”
“你就是坨屎,我也能變成一隻蒼蠅。”
前行的女士自行車,突然停下,
謝遠舟高興追上去,正想伸出長手摟他媳婦一下。
結果他媳婦突然一個伸腳,猛的朝著謝遠舟的自行車踹了過去。
一隻手扶著自行車的謝遠舟,“哐當!”一聲,直接摔了出去。
“誰是屎,你給我說清楚。”
“你不說清楚,小心我給你吃屎。”
沈幼寧生氣了。
比喻就比喻,怎麼搞那麼惡心的東西出來。
她從哪裡看出來,她像是一坨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