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寧柔軟烏黑的眸子迅速睜大一下。
咋突然就感覺這裡麵的信息量好大。
昨天他們去謝家,老謝一聽到秦玉茹說她娘家弟弟,就惱了。
要知道,謝廷楷可是很愛護秦玉茹。
這離婚了,都能把人當嬌妻養在屋裡。
那不是真愛,都有點兒說不過去。
結果昨天一聽說秦玉茹把她頭婚男人的房子給了她弟弟,氣得就直接趕人,要說這裡麵沒點兒貓膩,那都不可能。
當然,這其中可能也不乏謝廷楷的審時度勢。
沈幼寧手指微動,靠在廚房門上的姿勢又舒展了幾分。
“就這麼一點兒?”
“不止。”謝遠舟一手護著他兒子,一邊轉身來同沈幼寧交談。
“這其中,還有不少事情。”男人眼中,亮起八卦的亮光來。
“我今天也是在他家附近,恰巧碰到一個熟悉他們家過往事情的老阿婆。”
繼續。
沈幼寧眼眸示意,柔軟的眸子,同樣是吃瓜的好奇。
“秦玉茹是秦家二老給秦玉良準備的媳婦。”
“不過這秦玉茹長得好看,這秦玉良卻長得不怎麼的,而且還被秦家二老給慣出一身偷雞摸狗的臭毛病。”
“秦玉茹不想嫁給秦玉良,就暗地裡準備勾搭一個男人,先嫁人為強。”
沈幼寧聽到這裡,瞬間明白。
“結果勾搭上了你爹。”
“嗯,對。”謝遠舟點頭。
“媳婦你真聰明。”他還不忘誇獎一句。
“兩人暗度陳倉,珠胎暗結。”
“不論秦家二老卻是不同意這門婚事,因為老謝當時就是一個窮小子。”
“秦家獅子大開口,要300塊錢彩禮。”
“老謝拿不出來,人還失蹤。”
沈幼寧聽到這裡,又懂了。
“雖然老謝走了,但是還有老陸。”
“這老陸肯定是老秦給自己準備的備胎。”
“嗬嗬,媳婦兒,你全說對了。”謝遠舟笑道。
“那後麵呢?”沈幼寧繼續問道。
謝遠舟眼中亮光更甚。
“秦玉茹婚後和老陸的生活不儘人意。”
“秦玉良還經常來陸家騷擾秦玉茹要錢。”
“後來秦玉茹又和老謝勾搭上,死灰複燃。
“老陸一死,老謝立馬登堂入室照顧他們母子。”
“那個時候的老謝已經混得風生水起,還小有權勢。”
“他弟弟秦玉良知道秦玉茹攀上高枝,直接就賴皮住過來。”
“聽說,秦玉良有次想要和秦玉茹滾床單,被老謝給看了一個正著。”
“我估摸著,老謝應該就是因為這事,不喜歡秦玉良。”
沈幼寧捏著手指,默默點頭。
換她,她也不喜歡。
不過她眼眸微轉,笑容帶著那麼一點邪惡的說。
“你又不是秦玉茹,你怎麼知道她不願意?”
“萬一這是他們姐弟之間半推半就的遊戲呢?”
“噗嗤~”謝遠舟實在沒忍住笑噴。
“媳婦兒,你這腦袋瓜子可不太乾淨。”
還在洗碗的謝安澈小朋友一聽,連忙轉頭看向他的媽媽。
小小的奶娃子,聲音裡麵帶著疑惑。
“爸爸你亂說,媽媽的腦袋瓜子乾淨的很。”
“嗬嗬~”謝遠舟這次笑的更加歡快。
“傻兒子啊……”他雙手舉著兒子,直接在廚房裡麵原地轉圈圈。
他說的腦袋瓜子不乾淨,跟他兒子想的腦袋瓜子不乾淨,那可不一樣。
不過不能教壞小孩兒,他隻能憋笑。
……
這兩天雪大,院子裡麵已經積了厚厚一層。
一家三口開始在院子裡麵掃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