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解救出來的秦玉茹,這會正柔柔弱弱撲在謝廷楷懷裡哭泣。
“廷楷,這車怎麼會自己動呢?”
“真的是嚇死我了。”
“這誰的車子啊,怎麼都不弄好一點,真的是嚇死我了。”
“廷楷,嗚嗚,幸好你救了我。”
謝廷楷安撫秦玉茹的手,卻是有幾分不耐煩。
他低聲的聲音裡麵帶著幾分不悅。
“不是跟你說了很多次,不要一緊張就提張素。”
“張素死了,自然死亡。”
“就跟陸光輝自然犧牲一樣。”
“這還是在外麵,人多眼雜,你就不怕彆人亂想。”
秦玉茹趴在謝廷楷的懷抱裡,也是很委屈。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最近做夢總是夢見他們兩個。”
“我夢見他們兩個要把我們拆開,我好怕好怕。”
秦玉茹說話的聲音都啞了,還帶著哭腔,聽起來好惹人心疼的哦。
大概是最近同秦玉良住在一起,勾起了她許多的回憶。
“好了,彆亂想。”
“我都為了你拋妻棄子,我的心你還能不明白。”
“廷楷~”
兩老口子扭扭捏捏抱在一起。
沈幼寧就悄摸摸蹲在他們腳下的地方。
等到兩口子說完,沈幼寧的小身子一下就從他們兩個的旁邊站了起來。
突然站起來的沈幼寧,嚇了兩口子一大跳。
秦玉茹更是慌張抓著謝廷楷的手。
“沈幼寧,你鬼鬼祟祟蹲在地上做什麼?”秦玉茹真的是好氣哦。
這個沈幼寧,就像是一個纏人的魔鬼一樣,總是神出鬼沒嚇人得很。
沈幼寧無辜眨眨眸子,真誠發聲。
“偷聽你們兩個講話啊,這都看不出來。”
“你們兩個也沒到七老八十的年紀啊,怎麼就眼神這麼不好。”
“偷聽,你都聽到了什麼?”秦玉茹的臉色頓時慌張。
她紅色的指甲,不由緊緊抓緊謝廷楷的手。
抓得謝廷楷的臉色都不由變了幾分。
“你們剛才說的,我都聽到了。”
“張素是誰?”
“陸光輝又是誰?”
沈幼寧一邊問,一邊注意著秦玉茹的表情變化。
“張素,姓張,是謝遠舟的母親?”
“陸光輝姓陸,是陸北征的親爹?”
“胡說,陸北征的親爹是我!”謝廷楷嚴厲聲明。
反正他現在的名聲都已經被去掉大半,再遮遮掩掩父子關係也沒啥用處。
那索性還不如大大方方承認他和陸北征之間的父子關係。
反正謝家的房子也已經被謝遠舟和沈幼寧用這個為要挾要了回去。
那他為什麼還不能承認。
不能光吃虧不享受啊。
“看來你老人家終於是想明白了,都主動承認你和陸北征的關係。”
沈幼寧一臉欣慰看向謝廷楷和秦玉茹。
“也終於是承認你們兩亂搞男女關係,婚前就已經在一起。”
“你們知道有個詞用來形容你們特彆適合嘛?”沈幼寧問。
“什麼詞?”秦玉茹問著,眼神卻是異常防備。
這女人是狗嘴巴裡麵吐不出象牙,肯定不會說出什麼好話呢。
沈幼寧“渣男賤女。”
“沈幼寧,你不要太過分!”謝廷楷出聲低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