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從筠心不在焉地摸著奶狼,輕輕點頭“嗯。”
她不過是想一個人靜靜的待一會兒,正巧坐著的這個地方也能看到他的身影,所以說是在等他也不過分。
聽到這話,簫北乾的內心躁動不已,上前與她並排而行。
還未等她開口,他就說道“我順著柳玉清所說的細節去調查,果然看到一個地方,那裡很多被關押的女人,有的快要臨盆了。我一個人沒辦法救下所有人,所以就先報官了。然後回來跟你說一聲,看看你有什麼打算。”
花從筠聽完後,若有所思的沉默了一下,才說道“你先回去吃飯,等吃了飯之後,我跟你一塊去那個地方看一眼。有時候報官也未必有用。”
尤其是杏花鎮蔡盛那個貪得無厭的狗官,指不定會收那人販子給的錢財,從而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呢!
“嗯。”簫北乾頷首。
“對了,你說要是將蔡盛給處理掉,那是不是可以換一個人過來當縣令?”
簫北乾頓了頓,一臉認真地說道“與其讓一個可能比蔡盛還惡劣的人來當杏花鎮的縣令,不如將蔡盛掌握在手中,讓其為我們所用,這樣既可以限製住蔡盛,又可以保護百姓。”
聽到這一番話,花從筠忍不住抬頭,雙眸亮晶晶,眼裡都是感慨。
不愧是這書中最大的黑化boss,這見解就是跟他人想的不一樣。
不過這話說得確實不錯,與其讓另一個沒有知根知底的人過來當縣令,還不如將一個已經了解過的人給抓在手心。
“但你怎麼肯定就一定能將蔡盛掌握在手中?”花從筠好奇地問道。
簫北乾“一個人總有怕和喜歡的東西。像蔡盛這種人,就需要威逼利誘,隻有這樣才能狠狠的拿捏住。”
聞言,花從筠摸了摸下巴,“有道理……那你有什麼辦法?”
“用武力,或者收買,都可以。但現在的我身無分文,也沒有任何地位,收買的話是不可能的,所以隻能用武力來控製住蔡盛。”
“其實也不一定用武力。”花從筠彎唇,嘴角揚起一抹狡黠,“無論是誰,骨子裡都會有貪生怕死的想法的,像蔡盛這種人更甚,所以隻需要給他喂一次毒藥,他就乖乖聽話了。”
畢竟陳希望就是這樣為自己所用的。
不管陳希望會不會真的將她當主子,但主要是能好好做事,不做出格的事,她自然不會理會這麼多。
而且陳希望也是忌憚她給他吃的毒藥的,就算心裡不甘,表麵上也不會做出什麼。
“你那裡……還有毒藥嗎?就是能控製蔡盛的。”
“有。”花從筠點點頭,解釋道“而且彆的大夫都不可能解開,是我自己先前閒著的時候研製的。”
“那等今晚再去一趟縣衙。”
“今晚確實要出去一趟……”花從筠漫不經心地說道。
畢竟今晚還要去將張少爺剩下那幾個私庫給搜刮掉,她可是一直記得的。
——
半個時辰後。
花從筠和簫北乾離開山坳,二人共騎一匹馬去杏花鎮。
其實若是簫北乾不跟著,她花從筠一個人完全可以迅速且無人發覺地離開村子。
可沒辦法,今晚需要‘幫’張橫一把,所以必須用到簫北乾。
等來到杏花鎮,她看到鎮口有一群人,正是張橫除外的張家人。
今夜開始,張家人就要永遠離開杏花鎮,不能再回來,要是回來,見一次打斷腿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