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大人啊!我替大人把過脈了,大人已經完全恢複過,麵色還是紅潤的。”吳秉點點頭,眼神和話語都是堅定,“這次多有嘮叨,我還要回刺史府,就下次再會吧!花大夫,若是有機會,日後我們定要好好切磋一下醫術!”
花從筠嗯了一聲,“那下次再見。”
說罷,她讓下人送吳秉等人離開清風居。
“筠筠,你不是懷疑刺史一事有問題嗎?為何就這樣放他們走了?”簫北乾不解地問道,他擅長動手,但實在是不擅長動腦啊!
“刺史一事就算是存在很多疑點,但那是刺史,我們隻是普通老百姓,要如何查?還有,就算是蔡盛,也沒辦法越權去查刺史吧?”花從筠漫不經心地說道。
不得不說,這話有一定道理。
在這涼州城,刺史就是最大的官。
沒有聖旨的話,誰敢查刺史?
“所以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簫北乾麵色難看,有一種無能為力的感覺讓他內心抓狂。
“不然呢?”花從筠聳聳肩,“既然這件事已經有一個著落,那就這樣吧!”
正好她也不想管刺史的爛事情。
不管那是真的刺史也好,是假的也罷,隻要不影響她和家人的生活,那她就沒必要硬管這樣的閒事。
本來為了刺史得罪江湖勢力就已經令人頭疼了……
見她這般,蔡盛和簫北乾對視一眼,最後隻能就此作罷。
畢竟大家看到的是刺史醒來後非要離開,還做到翻牆這一步。
之後更是有刺史府府醫吳秉說那一番話作證,他們又能說什麼呢?
“筠娘,那怪病一事就這樣過去了嗎?”
“基本就是這樣了,除非是日後再遇到,那就再就解決吧!”花從筠拍了拍時衣服上的灰塵,轉身離開,但在出門之際,她跟身後二人說道“忙了這麼久,我也累了,我回屋好好休息。”
簫北乾點頭,“你回去好好休息,等飯點我去喊你。”
“好。”
說罷,花從筠的身影消失在屋中二人的眼中。
“蔡大人,你怎麼看待這件事?”
“簫六公子,不是我不想管這件事,而是我沒辦法管啊!至於你問我怎麼看待……筠娘這麼有本事的一個人都不打算管了,那我要如何管?我勸簫六公子還是彆管了,有些事情,不一定非要弄明白的!”蔡盛語重心長地說道,“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這天下本來就不是非黑即白的世道,有白自然會有黑,這是無法避免的。
簫北乾看著蔡盛也離開,忽然也迷茫起來,他不知道自己要不要繼續去調查、去管這件事。
如果他查到刺史一事有彆的隱情,那他又能怎麼辦呢?
他現在不過是一個普通老百姓罷了,已經不是曾經的定北王了!
想到這裡,簫北乾苦笑一下,吩咐人收拾好廂房,便也走出院子。
——
與此同時。
花從筠回到自己的院子,就吩咐人不要打擾自己,誰也不許打擾她,她需要睡到自然醒。
之後她便進了房間一直沒出來。
花雲詔一直在外麵美其名曰保護她,實則是一直盯著她。
他很好奇她究竟用了什麼辦法將韓婧菡等人給弄不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