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一刻,簫北乾便將那二人給擊倒。
“不!不可能的!你們從未接觸過忍術,又是如何破我們的忍術?這肯定是不可能的!你肯定是用了什麼奇怪的手段!”其中一人捂著鎖骨被錘斷的位置,臉色煞白地看著簫北乾。
相對於不願意接受真相的他,他的另一個兄弟要顯得冷靜許多,“你能將我們兄弟二人擊敗,是你夫人給你支了招。我很想知道,你又是怎麼將我們兄弟倆的忍術給破解的。”
說到後麵的時候,這人直接轉了視線,目不斜視地盯著花從筠看。
會敗了的問題是出現在那個不過十來歲大的小婦人身上。
他們本以為這簫公子花重金讓他們來保護的夫人是一個手無寸鐵的懦弱女人,結果現在才發現,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們眼界局限了。
“這對我又沒有任何好處,我為何要與你們說?”花從筠麵不改色地看著麵前二人,“既然你們的忍術這麼不堪一擊,那也沒必要讓你們保護我。我夫君花了一千兩給你們,你們現在才來見我,說明這一千兩還沒算真正花。既如此,你們將一千兩退回來,我便算罷,但若是不退……”
見她說到這裡頓了頓,脾氣稍微暴躁一點的人就不甘心地說道“我們不退錢,你又能如何?”
“我能讓我夫君將你們殺了。”花從筠淡淡地說道,表情從容但語氣卻冷得可怕,“我既然能破你們的忍術,你們以為你們還能逃得了嗎?當然,你們也可以不信,也可以賭一把。但是你們可要想清楚了,忍術的練習極其困難,若真的被我毀了,你們有什麼臉麵回你們家族?”
“你……”
“閉嘴!”相對冷靜的那人直接嗬斥暴躁的人,“不要逞一時之氣。”
都說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可現在知己知彼的是對方,他們卻對對方一概不知。
至少,他們不知這夫人的本事如何,貿然結仇對他們未來的路不會有好處。
“我們將錢退給你。”說罷,那人直接掏出兩張五百兩銀票。
簫北乾見狀,上前接了過來,然後退回到花從筠身邊,等著她來發話。
花從筠看著麵前二人,心裡有些惋惜,如果這二人能為自己所用的話,日後絕對是探子界的好苗子!
可惜,心中有彆的想法的人,注定不會為一人所用。
“你們走吧!”
“就這樣放我們走了?”
“不然你們還想如何?”花從筠反問。
“我以為你會勸我們跟隨你……”
花從筠聽到後笑了笑,“會忍術的你們固然本事厲害,但道不同不相為謀,你們跟隨我也沒有意思,你們走吧,這次就算是一個烏龍。”
“……”那二人聽到後隻是靜靜地看了她一眼,而後轉身離開。
等他們徹底走後,簫北乾那冷厲的臉瞬間垮台,一副委屈的模樣走到她麵前,“筠筠,我好像又將一件事給辦砸了……”
想他昔日的戰神王爺,在剝了官職流放後竟然做事錯誤頻出,他有點懷疑自己的本事。
“沒事噠!”花從筠揚唇笑著安慰道,“我都說了啊,術業有專攻,戰場或許才是最適合你的地方。麵對敵軍,你能將他們打得落花流水,不容置喙的是你少年成名真的很厲害。但有時候在彆的事情上,你可能就差了一點。每個人都有擅長和不擅長的,這都是正常的,所以心裡不要有這麼大的壓力。”
聞言,簫北乾深深地盯著她的臉看了好一會兒,伸手將後者緊緊抱在懷中,“筠筠,你真的很善解人意,我真的好喜歡你。”
“咳咳。”花從筠忍不住羞赧紅了臉,“無緣無故不要說這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