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了她的身手之後，江宥禮知道，那次她所展露出來的或許隻有她真正實力的四五成。
他想著，要是什麼時候能跟她交一次手……
“不不不，都是江老師的功勞，我都沒出力呢。”林清也臉上掛著淺笑，水潤的眼眸輕泛亮光，崇拜地看著他。
“江……老師？”江宥禮神色一怔，似乎是沒預料到她會這麼喊他。
“唔……難道不是嗎？”林清也反問。
“嗯，是。”一個稱呼而已，她想怎麼喊隨她。
“可是，我好像還不太會，我怕會會兒一緊張，又忘記該怎麼用了……你說我是不是特彆笨？”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林清也的眼神始終落在他臉上，不放過他一絲一毫的異樣神色。
在試探他是不是懷疑自己的身份。
“不笨，很有天賦。”江宥禮那雙似古井深淵的墨瞳中沒有掀起任何波瀾，就這麼平靜地回答了她的話。
“真的嗎？”林清也順著演下去。
江宥禮不是那麼好糊弄的，還是小心為上。
“多練習兩次就好了。”
林清也聽他的話，就這麼生疏又笨拙地開始訓練，“江老師希望我拿到什麼樣的成績？”
“儘全力。”江宥禮沉聲道。
她會儘全力麼？
其實他心中是有答案的，不會。
既然她鐵了心想藏拙，那就不可能在這種場合下暴露自己的真正實力。
“拿到多少分你才算滿意？”林清也繼續問。
“滿分。”江宥禮如實說。
“嗯……那我還是儘力吧。”說完後，她就專心練習，不再看他。
打滿分是不可能的，她稍微認真一點，可能就會被他看出破綻。
某些下意識的習慣，還真改不了，萬一在操作過程中她沒留心，就得暴露。
她連打三槍，都脫靶，後麵幾槍稍微不錯，五六環，最好的一次七環。
對於從未接觸過這些的嬌貴小姐們，已經算是極好的了。
現場陸續響起眾人的誇讚聲，連江宥禮一起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