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茵陳和金璨齊齊扭頭,就見隔著過道的車窗邊上坐著個男生,一臉不屑的看著他倆。
“汪洋,你早上沒刷牙是不是?嘴巴那麼臭!”金璨一肚子火還沒地兒撒了,就有人撞了上來。
汪洋,是金璨的同學。
說來也不該在這趟車上,這廝已經複讀了三年,連個大專都沒考上,如今又跟複讀的金璨,坐上了同一班考車。
車是學校特意包的,一共四十五個學生被分到了望都考場,學校為了安全著想,也為了照顧某些家庭困難的同學,特意包了這個車。
車裡都是同學,至於張令香他們是自己趕車。
宋茵陳對汪洋也不陌生,汪洋從前給她寫過情書,被金璨逮著一頓揍,歇了心思的同時,也結下了仇怨。
這家夥長得不咋地,尖嘴猴腮地包天,學習不好還嘴賤,沒少騷擾女同學,很是遭學校女生討厭。
後來踢到鐵板,被人告到鐘校長那裡,將他給開除了。
汪家應該是有點關係的,一心想要這個兒子考個大學光宗耀祖,二中不要了,就塞去一中。
沒想到,兜兜轉轉,又在這裡遇見了。
汪洋目光輕浮掠過宋茵陳,眼睛一時有些挪不開,臭娘們!不是說嫁人離婚了嗎?
怎麼越長越好看,比剛進二中那會長開了不少,這臉蛋勝過海報上的明星,還有那胸
汪洋目光落在宋茵陳胸前,黏糊糊的移不開,這要是
金璨用身子擋住宋茵陳,鄙夷道“我說汪洋,你也是個人才,將來的學弟學妹不一定知道一中,但一定知道你汪洋,畢竟,你可是一中的傳奇啊!”
這年頭,複讀不是什麼稀罕事,家裡條件尚可,複讀三年四年大有人在。
可汪洋不一樣,汪家說了,他考不上就繼續讀,三年不行就五年,五年不行就十年,鐵棒磨成針隻要功夫深,一定可以出頭的。
汪洋聽著前半句話,還有些沾沾自喜。
可聽到後麵,臉就漲的緋紅,他惱羞成怒站起身來“金璨,你有什麼好得意的,你不一樣是複讀,還跟宋茵陳這個水性楊花的破鞋搞在一起,當誰不知道你倆那點子齷齪事呢!”
這話出口,金璨當即怒不可遏,當場就要起身去收拾汪洋,被宋茵陳給拉住了。
汪洋見狀越發得意;“哈哈哈,金璨,以前老子還敬你幾分,沒想到,這破鞋還沒過門,你就已經患上妻管嚴了!”
宋茵陳按住金璨,對上汪洋的視線“汪洋,你身為男人,就隻會拿女人這點事來做文章嗎,你那核桃大的腦仁,就不能想點有用的東西?
我是離婚了,可這是建國後的新時代,先輩付出生命與鮮血,就是為了我們今日的和平與自由。
我離婚怎麼了?是違背國家意誌和法規?還是破壞社會秩序了?
我堂堂正正做人,努力學習爭取為國家建設添磚加瓦,絕不做社會的蛀蟲,可同學你,還留在大清朝,企圖拿一個女人的過往,來攻擊她的未來。
汪洋,你該不會是敵特,打擊積極向上的學生,想破壞祖國未來吧?”
金璨補充“那肯定的,不然誰會一直賴在學校裡,估計就是為了損害國家未來人才,才會一直在學校複讀!”
敵特這罪名可不輕,汪洋是又氣又恨,憤怒起身“可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