轎車一路前行,穿越平整的盤山公路,駛出櫻花盛開的唯美樹林,停在一棟中西結合的古堡前。
恭恭敬敬站在古堡大門前的俊美侍者疾步上前,輕手輕腳打開車門。
一雙修長的筆直長腿從車內移出。
接著,麵如冠玉,霞姿月韻,清新俊逸的寒唳禦完全從車裡出來。
“家主。”發須皆白的管家迎麵而來。
寒唳禦邁開步子,“那些人是什麼情況?”
管家說道,“二老爺和三老爺暗中較勁,謀奪集團,四太老爺則盯上家主之位,聯合其他德高望重的長輩打算罷黜家主您。”
管家條理清晰娓娓道來,道明這段時間的大事、急事、小事。
寒唳禦的唇瓣微微緊抿,唇角勾起完美的弧度,驚豔之時,心中莫名生出驚恐之意。
管家亦步亦趨地跟在寒唳禦的身後。
作為照顧寒唳禦長大的老人,管家明白寒唳禦這個笑容的意思。
“那些不自量力,自以為是的蠢貨沒有未來可言了。”
管家了解寒唳禦翩翩君子的偏執與殘忍。
古堡內。
寒唳禦走入,數百名寒家之人蹭的站起來。
“家主,您可回來了,讓我們擔心壞了。”
“家主,您的身體可還康健,需不需要我請醫生過來?”
“阿禦,你是我們寒家的家主,是寒氏集團的總裁,你不應該任性妄為。”
與寒唳禦一般大的寒家子弟一臉擔憂。
寒唳禦的長輩們憤憤不平,怒目而視。
兩代人的情況截然不同。
“二叔,三叔,你們兩個是要自己投案自首,還是我親手送你們進去?”
寒唳禦對一切置若罔聞,冰冷的眸子直勾勾鎖定兩位五十歲上下的男人。
二叔道,“阿禦,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三叔道,“阿禦,你是不是知道了?”
寒唳禦道,“你們在背後做的那點小動作,我全都看在眼裡,不論是過去的,還是現在的,我都一清二楚。以前我有閒情逸致,所以願意陪你們玩一玩。今時不同往日,我沒心情陪你們玩了。”
寒唳禦給了管家一個眼神。
管家心領神會,跨出一步,滔滔不絕念起二叔三叔這些年做過的違反犯罪之事。
二叔三叔越聽,臉色越白。
他們兩人的心中掀起驚濤駭浪,難以置信。
寒唳禦抓住他們的所有把柄,這幾年,過去幾十年的,無一錯漏。
“我再問你們一次,你們是自己投案自首,還是把親手送你們進去?”寒唳禦問道。
二叔三叔心如死灰,有氣無力說道,“我們自己投案自首。”
下一刻,寒唳禦看向他的三爺爺和三爺爺周圍的其他幾位叔爺爺和伯爺爺。
“三爺爺,你呢?”寒唳禦問道。
三爺爺麵色不改,“阿禦,你為了一個女人,失蹤多時,你捫心自問,你有資格擔任家主之位嗎?一家之主,一族之主,必須是把家族利益視作頭等大事,而你……。”
“老東西,我剛剛稱呼你一聲三爺爺,是看在我死去的爺爺的麵子上,彆蹬鼻子上臉。”寒唳禦咄咄逼人,“我也給你一個機會,是遠離祖地,遠居國外,還是進牢房了此殘生?”
之後,管家也把三爺爺違法犯紀之事道出個清清楚楚。
“你讓我搬出祖地,遠居國外?”三爺爺眼睛通紅,“這是我家,我一輩子都生活在這裡,我不會離開。”
寒唳禦冷漠說道,“所以你是選擇在牢房了此殘生,順帶在我們寒家的聲譽與榮光上留下一抹汙點?”
暴怒的三爺爺霎時靜止。
“走吧,彆逼我動手,否則你死後,連葬入祖墳的資格也沒有。”寒唳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