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爸爸說道,“集團倒閉了,家裡的資產都賠出去了。”
侯媽媽說道,“梵天,你彆生氣,我們可以坐公交車……。”
啪的一聲,侯梵天狠狠地打了侯媽媽一巴掌。
侯梵天吼道,“坐公交車?你讓我坐公交車?”
侯爸爸與侯媽媽臉色發白。
侯梵天繼續說道,“我可是侯梵天,是侯氏集團的總裁,是侯家的繼承人。”
“你讓我坐公交車,坐平民出行工具,傳出去我的臉往哪擱啊?”
“沒有車子,我就不回去了。”
侯梵天雙手環抱於胸前,一副“沒車就不走”的耍賴模樣。
侯爸爸與侯媽媽無可奈何之下,不得不拿出一筆錢,打出租車回去他們現在的住所。
住所在城市的郊外,是一棟二層樓的小樓房。
四麵空曠荒涼的荒野,遠遠才有一兩戶人家。
侯梵天從出租車上下來,半點不理會與司機討價還價的侯爸爸與侯媽媽。
小樓房有兩層樓,沒有窗戶,沒有大門,一眼看下來就是沒有裝修的毛坯房。
“我要住在這裡?”
侯梵天不喜歡這裡,轉身回去找侯爸爸與侯媽媽。
出租車裡,侯爸爸與侯媽媽還在與出租車司機據理力爭,讓對方便宜一點。
侯梵天臉色發紅,奪過侯爸爸手裡的錢包,從裡麵抽出十二張百元大鈔。
“拿上這些錢,你可以滾了。”
司機沒有計較侯梵天施舍一般的大爺態度,拿上遠遠超過兩倍的車費,關上車門,驅車離開。
侯爸爸與侯媽媽呆住了。
“梵天,你這是在做什麼?”侯爸爸道。
“梵天,那是我們一個月的生活費。”侯媽媽說道。
侯梵天充耳不聞,讓侯爸爸與侯媽媽給他一筆錢,他要去住五星級酒店。
麵前的毛坯房……不,是豬圈,他是絕對不要住。
“梵天,你到底懂不懂破產的意思?”侯爸爸崩潰喊道,“我們家破產了,我們家破產了,我們家沒有錢了。”
侯梵天道,“不可能,我們家富可敵國,怎麼可能會沒有錢?”
“爸爸,媽媽,你們休想騙我,你們是不是把錢藏起來了,隻想著自己,不準備帶上我?”
破產是破產,但他們家怎麼可能沒有錢,侯梵天半點不相信侯爸爸與侯媽媽所言。
侯媽媽道,“梵天,我們家真的沒有錢了,那一千多塊還是我賣掉了祖傳的戒指。”
那枚祖傳的戒指傳承了三百多年,是侯媽媽家的重要之物。
可是為了家庭生計,為了兒子的生命安全,侯媽媽把那枚祖傳戒指賣掉了。
幸好她手裡有那枚祖傳的戒指,他們才能湊夠侯梵天的醫藥費,否則侯梵天那時候凶多吉少。
在侯爸爸與侯媽媽的哭訴下,侯梵天不得不接受自己變成了窮光蛋這個事實。
“窮光蛋,我變成了該死的窮人?”
“我怎麼會變成窮人,我不應該會是窮人。”
“我應該是全球最富有的男人,我應該是屹立於萬萬人之上的君王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