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鬱白的眼神變得危險起來,三分狠辣,三分淡漠,四分殘酷,具是無情。
寒鬱白不想在紀念自己與心愛之人相識一百天的紀念日見血,奈何總有蠢貨不長腦子。
“鹿君欣,我最後說一遍,馬上停手,向音音道歉,否則我會讓你付出代價。”
“鹿君欣,不要挑戰我的忍耐力,我寒鬱白不會無底線容忍你的撒潑。”
寒鬱白一字一句咬得十分清晰。
君欣停下手,起身望著寒鬱白。
寒鬱白的雙眼出現三分輕蔑,三分不屑和四分嗤笑。
不管麵前的女人與他的心愛之人長得再像,賤人就是賤人,賤人永遠不會成為他的心愛之人。
有這麼一刻,寒鬱白無比後悔娶了君欣這麼個造型玩意兒。
寒鬱白轉念一想,如果他的身邊沒有長相酷似他的心愛之人的賤人,他是日日食不下咽,夜夜夜不能寐。
“鹿君欣,向音音道歉,我……。”
啪的一聲,君欣冷不丁抽了寒鬱白這一巴掌。
“啊!”
賓客中有人失聲叫了一下。
寒鬱白被打了?
寒鬱白被鹿君欣打了?
寒鬱白被自己的老婆給打了?
不說眾賓客目瞪口呆,寒鬱白也是一頭霧水。
“你打我?”寒鬱白呆呆問道。
“我打你,你不相信啊?”君欣道,“那我幫幫你。”
君欣換了一隻手,啪的一聲,一巴掌抽在寒鬱白的左臉上。
寒鬱白雙目瞪大,三分羞恥,三分憤怒,四分憎恨。
“鹿君欣,你該死。”寒鬱白握緊拳頭。
不等他打過來,君欣一腳把寒鬱白踹了出去。
寒鬱白撞倒餐桌,餐桌上的酒水和佳肴如同瀑布傾倒在他的身上。
寒鬱白一頭湯湯水水,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身上的疼痛無關緊要,丟人現眼才是難以忍受。
“鹿君欣。”寒鬱白起身,暴怒地衝向君欣。
君欣說道,“你生氣了,你為什麼要生氣?你剛才可是親口說了,寒家的禮數和規矩,就是罵不還口,打不還手,老公,你現在是什麼意思?”
寒鬱白道,“我沒有說過這些話。”
君欣重複一遍寒鬱白的說辭,“想起來了嗎?”
寒鬱白無語凝噎。
是,他是說過,做人要大度,顧樂音打了君欣,君欣不能還手,還必須大度的原諒顧樂音。
“你是你,我是我,不能一概而論。”寒鬱白說道。
寒鬱白喊了一聲,九名黑衣保鏢圍了過來。
這九名黑衣保鏢武藝高強,對於一個君欣綽綽有餘。
寒鬱白信心滿滿,他很快就可以見到君欣哭爹喊娘的模樣了。
然而,寒鬱白見到的是那九名黑衣保鏢哭爹喊娘。
恍惚間,寒鬱白才想起來君欣是武功高手,她可是闖進全國武術大賽總決賽的猛人。
寒鬱白步步後退。
君欣步步逼近。
“站住,”寒鬱白色厲內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