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願望,我喜歡。”
原主以眼還眼,以牙還牙的願望,深得君欣的心。
床上的君欣心滿意足地吐出一口濁氣,身體進入深度睡眠。
在君欣歇息之時,倒在大廳裡的寒鬱白在疼痛中醒來。
寒鬱白睜開雙眼,三分迷茫,三分痛苦,四分羞憤。
緩了一會兒,寒鬱白想起昏迷前的種種。
他被君欣打了。
他被君欣活活打昏了。
他寒鬱白被一個女人給打到兩眼翻白昏迷不醒。
此事,無疑是寒鬱白一帆風順的人生裡最丟人的一次。
寒鬱白踉蹌從地上爬起來,怒目而視附近的服務人員。
“你們看到我倒在地上,為什麼不把我送回到房間?”
“醫生呢,護士呢,我的醫療團隊呢?”
“你們是做什麼吃的,這點事情都不懂?”
寒鬱白將自己的怒火發泄在無辜的服務人員身上。
服務人員敢怒不敢言,一個個耷拉著腦袋,像是霜打的茄子。
寒鬱白越想越氣,一腳踹飛一個服務人員,一巴掌抽倒一個服務人員。
“我問你們話呢,你們一個個都啞巴了,為什麼不回答我?”
“你們是不是看我被鹿君欣那個賤人打了,所以看不起我寒鬱白了?”
“我寒鬱白被打,我也是寒氏集團的總裁,是寒家的少族長,不是你們這些出身卑賤的賤民。”
寒鬱白肆意地發泄自己的怒火在無辜之人的身上。
服務人員他們想著忍一忍就過去了。
千算萬算,寒鬱白不準備隨隨便便就放過他們。
寒鬱白一拳一腳地打著那些服務人員,活生生把兩個服務人員打成重傷。
瞧著地上半死不活的賤民,發泄出內心怒火的寒鬱白才恢複不近人情的冷漠一麵。
“將這兩個垃圾丟出去。”
“記住了,我不希望在外麵聽到任何謠言。”
鼻青臉腫的服務人員抬起重傷的同伴,哆哆嗦嗦走出大廳。
寒鬱白走了兩圈,走上二樓,站在君欣休息的房間前。
寒鬱白無數次想要狠狠砸門叫醒君欣,轉頭把壓製住了衝動。
君欣暴打他,曆曆在目,他身邊沒有幫手,這時候打擾吵鬨君欣,他是嫌自己不夠丟人?
“鹿君欣,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
寒鬱白走上三樓,進入自己的臥室,拿出座機聯絡自己的助理——嚴涼。
寒鬱白命令助理嚴涼挑選一批武功高強的高手,明天早上讓他們過來他家彙合。
寒鬱白鄭重言明,那些高手必須是全國武術大賽總決賽的獲勝者或者前三選手。
言罷,寒鬱白坐下,摸了摸自己的臉,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寒鬱白後知後覺,叫來家庭醫生,處理自己身上的傷。
一通忙活後,時間已經是淩晨四五點。
寒鬱白身心俱疲,上床入睡。
……
第二天中午。
君欣坐在客廳,吃著下午茶,要多悠閒愜意有多悠閒愜意。
經過昨天晚上的事情,數百名傭人不敢繼續無視君欣這個女主人。
君欣都敢暴揍寒鬱白,何況是他們無權無勢的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