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鬱白感動得都快掉眼淚了。
啪!
君欣直接給了鹿小甜一巴掌。
給臉不要臉,那鹿小甜就彆要臉了。
君欣一巴掌扇腫了鹿小甜的臉。
鹿小甜睜著大眼睛,呆呆地望著君欣許久。
片刻後,鹿小甜嗚咽一聲,悲傷至極的痛哭流涕。
寒鬱白心疼鹿小甜,小聲哀求道,“大姐大,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打我,你打我就好,千萬不要傷害小甜。”
“不可以。”寒母忽然大喊,“大姐大,你隨便打罵鹿小甜那個賤人,但請一定不要遷怒於小白。”
寒父說道,“大姐大,求求你不要傷害小白,隻要你不傷害小白,你可以得到我的身體。”
寒父寒母一腔愛子之心,無處安放。
鹿小甜?
那女人愛死不死,他們的寶貝兒子不能少一根頭發。
寒鬱白道,“爸,媽,你們在說什麼,你們怎麼可以把小甜推出去當擋箭牌?鹿君欣那個賤人是披著人皮的惡魔,小甜落在她的手裡,我的小甜一定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不許,我不許你們傷害我唯一的愛人。”
情急之下,寒鬱白脫口而出自己的真心話。
話一說出口,寒鬱白一點一點地抬起頭。
在他的視線裡,君欣露出了冷漠的笑容。
啪!
君欣抽了寒鬱白的臉一下。
“我是賤人,我是惡魔?”
“在你的心裡,你就是這樣看我的?”
“你當我是賤人,當我是惡魔,我就當一次惡魔給你看看。”
君欣抓住寒鬱白的頭發,提起寒鬱白半米,另一隻手不知疲倦,啪啪啪地抽打寒鬱白。
寒父寒母嚇壞了,連滾帶爬爬過去,淚流滿麵地哀求君欣大人不記小人過,饒過寒鬱白。
哭哭啼啼的鹿小甜驚呆了,不堪其擾的哭聲停止,虛假的鱷魚眼淚要掉不掉地垂掛在眼角。
這是她的小白?
這是她無所不能的小白?
這是她的霸道狂妄,比男人還男人的小白?
這是頤指氣使,不可一世,道貌岸然的寒父寒母?
在外呼風喚雨的三人,此刻如同案板上的魚肉,任由君欣宰割。
可是,為什麼啊?
他們是寒家之人,他們擁有常人難以企及的權勢和財富。
對於一個沒有家世,沒有權勢,沒有財富,堪稱無依無靠的女人,他們何至於卑微至此?
不!
他們就不該對君欣卑微。
他們可是寒家之人。
君欣隻是他們鹿家一個不起眼的女人而已。
“伯父,伯母,你們起來,你們不要跪鹿君欣,她不值得你們跪拜。”
“伯父伯母,你們忘記你們的身份,你們可是寒家之人,你們有錢有權有人,你們為什麼要懼怕鹿君欣?”
“聽我的,站起來,站起來反抗,你們一定可以打敗鹿君欣。”
鹿小甜慷慨激昂地演講,一舉一動,一言一語,英姿颯爽。
寒父寒母哼了一聲。
果然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才能說出不知所謂的蠢話。
寒父寒母收攏心神,繼續哀求君欣大發慈悲,饒了他們苦命的寶貝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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