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元東家庭事業兩頭挑,雖然忙碌,卻也充實。
因為手握獨家秘方,且柳元東明智地選擇與國家合作,醫藥公司極其地成立了。
之後,工廠建設、原料供應等問題,國家出麵替柳元東解決。
柳元東手裡的那九張方子,光光是外傷止血和內傷化瘀兩張方子,足以得到國家的重視。
因為此事事關重大,外人不清楚柳元東的醫藥公司的背景和靠山,他們都等著笑看柳元東賠得傾家蕩產。
柳元東沒有經營醫藥公司經營,他貿然闖入醫藥行業,勢必被行業的大鱷們分食殆儘。
封家。
封婉秀得知柳元東兵行險著,不是走投無路奮死一搏,就是山窮水儘無路可走。
不管是哪一種,這是她等待多時,尋求多時的寶貴機會。
封婉秀穿上白色的連衣裙,腳下是一雙白色的帆布鞋,青春洋溢,朝氣蓬勃。
封婉秀可了解那些嘴上一套身體一套的狗男人了,他們嘴上說真心真愛,其實他是真心喜歡年輕漂亮的女人。
沒有漂亮的女人,那也得是有年輕的女人。
封婉秀乘車來到柳元東公司樓下等待。
下午六點半,封婉秀見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柳元東。
柳元東身穿一套裁剪合體的黑色西裝,黑亮的皮鞋在光可鑒人的地板上留下噠噠噠聲。
“元東哥哥。”
封婉秀揮舞著手臂,興奮地呼喊著柳元東。
柳元東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完全把封婉秀當成是空氣。
封婉秀在追求柳元東這件事情根本不知道“氣餒”這個詞,眼巴巴地跟著柳元東。
“元東哥哥,是我啊,是我,我是封婉秀,你還記得我吧?”
“元東哥哥,好巧哦,我居然可以在這裡見到你。”
“元東哥哥,我們多年未見,要不要找個地方聚一聚?”
“元東哥哥,元東哥哥,你為什麼不理我?”
封婉秀膽大妄為,伸手抓住柳元東的袖子。
柳元東下意識甩開封婉秀,他一點也不想觸碰到封婉秀這個瘋女人。
“封婉秀,你為什麼還有臉出現在我的麵前?”柳元東說道,“你們封家對我的妻子和孩子做的事情,我至今記憶猶新,如果不是法律規定,我恨不得用同樣的方法送你們一家下地獄。”
封婉秀癟癟嘴,“元東哥哥,你誤會我了,雇傭貨車司機傷害楚雲夢他們的人是我的哥哥封將秀,不是我。”
封婉秀把所有責任推托到封將秀的頭上。
柳元東為封將秀感到可悲,這就是封將秀視之如寶的妹妹啊!
柳元東冷聲道,“彆跟著我,不要跟我說話,我看到你就煩。”
封婉秀鍥而不舍,亦步亦趨地跟著柳元東,以三寸不爛之舌為自己辯解。
大庭廣眾之下,柳元東不能給封婉秀一巴掌,於是被迫聽了封婉秀一路的廢話。
直至來到轎車旁,柳元東的耳朵才得到片刻的解脫。
不曾想,封婉秀動作嫻熟,毫不知恥,直接鑽進後車座裡。
柳元東的身體反應比腦袋快一步,一腳把探進半個身體的封婉秀踹出轎車。
“開車。”柳元東急聲道。
司機猛踩油門,把封婉秀拋在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