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匹駿馬追上馬車,馬上之人是宮裡的禁衛軍,奉命帶段明煦回宮。
“所為何事?”段明煦問道。
禁衛軍解釋,陛下的頭疼又犯了。
段明煦直呼不可能。
即使一次靈氣入體治不好陛下的頭疼,也不該那麼快便再次發作啊!
禁衛軍不管理由怎樣,他們奉命帶段明煦回宮,段明煦必須馬上跟他們走一趟。
在京城之內,段明煦沒有反抗的餘地,跟著禁衛軍返回皇宮。
段明煦好兄弟的父親陳飛眉頭緊鎖,心裡生出一種惶恐不安之感。
“這次我陳家莫非是要大難臨頭了?”
好兄弟的父親陳飛命令馬夫馬上把他送回家中。
皇宮。
段明煦回到去而複返的寢殿,寢殿裡傳出陛下的痛苦悶哼聲。
段明煦弓著腰,快步走進寢殿,再次以手鐲控製靈氣,送入陛下的腦袋裡。
頭疼消失了。
這一次,陛下沒有讓段明煦離開,讓段明煦先待在他的身邊。
不到半刻鐘,陛下的頭疼再次發作,來勢洶洶,比之前更加疼痛難忍。
“段明煦。”陛下怒喝。
段明煦全身顫抖,懇求陛下再給他一次機會。
事不過三,陛下給段明煦第三次的機會。
段明煦深呼吸,全神貫注控製著手鐲,調運大量的靈氣往陛下的腦袋輸送。
陛下臉色漸漸好轉。
段明煦默默鬆了一口氣。
隨著這口氣的吐出,段明煦懷裡的手鐲啪啦一聲,碎裂成成百上千的碎片。
靈氣的輸送斷絕,疼痛如決堤洪水衝下來,陛下被疼得發出淒厲的慘叫。
“來人,抓刺客,抓刺客,段明煦暗害陛下。”
陛下身旁的太監被嚇到了,禁衛軍衝入寢殿,按住一臉呆滯的段明煦。
段明煦蠕動的身體,感受著身上的手鐲。
手鐲已經不是手鐲,手鐲變成了一堆廢石頭。
怎麼會這樣?
手鐲怎麼壞掉了?
段明煦的腦袋一片空白。
等他回過神來,段明煦已經被丟進了天牢裡。
不久後,田青雪他們也出現在天牢裡。
曲氏披頭散發,唯唯諾諾,瑟瑟發抖,見到段明煦後哭嚎不止。
“相公,你怎麼會在天牢,我們怎麼會在天牢,那些禁衛軍說你刺殺陛下,這事是真是假?”田青雪問道。
段明煦不理,問田青雪,“田青雪,你給我的手鐲為什麼會壞掉?”
田青雪反問道,“手鐲壞掉了?”
段明煦道,“你還裝,都是你,都是因為你,因為你把那個該死的手鐲給我,手鐲卻中途毀掉,懷了我的大事,更傷了陛下,我們一家再無翻身之地。”
田青雪搖頭,茫然無措,“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