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殘雪傷黎沒有在意,滿心滿眼是快點出門買菜,買完菜快點回來給暗夜做午飯。
本來需要一個小時,小草·殘雪傷黎愣是隻花了四十五分鐘。
回到村子,小草·殘雪傷黎停車下車,隻見自家門口圍滿了人。
怎麼了?
小草·殘雪傷黎一頭霧水。
小草·殘雪傷黎在人群外圍,扒拉一個村民問原因。
那名村民見到小草·殘雪傷黎,立即大喊,“彆打了,彆打了,小草回來了。”
村民們宛如訓練有素的士兵,整齊劃一扭頭看向小草·殘雪傷黎。
小草·殘雪傷黎嚇了一跳,不由自主後退一步。
在小草·殘雪傷黎反應過來時,她被村民推進了人群的中心。
人群中心是兩撥人。
一撥人是小草·殘雪傷黎非常熟悉的曹大壯一家。
另一撥人中有暗夜在,其餘人大多是西裝革履,帥氣英俊的年輕人。
“小草,你回來得正是時候,你告訴大夥,是不是那個男人打傷了我家大壯?”曹大壯的媽媽披頭散發,衣衫不整,怒氣衝衝地指著臉上有五道爪痕的暗夜。
“啊……。”小草·殘雪傷黎大叫一聲,跑到暗夜跟前,淚眼汪汪說道,“先生,你的臉,你的臉怎麼傷了,你臉上的傷是怎麼弄的,是誰傷了你?”
小草·殘雪傷黎傷心欲絕,差一點點就哇的一聲哭出來。
暗夜滿意地勾起唇角,他很高興小草·殘雪傷黎眼裡隻看得到他。
“我告訴真相,你又能如何,你能給我報仇?”暗夜問道。
小草·殘雪傷黎道,“先生,我會保護你。”
暗夜瞳孔地震。
保護他?
一個女人說要保護他?
暗夜瞧不上小草·殘雪傷黎的大言不慚,又因為小草·殘雪傷黎的決心而沾沾自喜。
活了這麼多年,暗夜第一次遇到不是因為利益而選擇站在他的身邊,不求回報保護他的人。
暗夜說道,“那好,那我告訴你,是他們家人先過來找我的麻煩,要我和那個窩囊廢男人道歉。道歉,還是和窩囊廢男人道歉,他們當我是什麼人?我拒絕和他們道歉,說不通,於是動手了。”
“大壯哥,阿姨,叔叔,你們怎麼可以欺負先生?”小草·殘雪傷黎轉身,又氣又怒地看著曹大壯一家。
曹大壯的媽媽說道,“小草,你看看我兒子,你看看我兒子的臉,我兒子的臉全是傷,我來找他算賬,討要一個公道,我做錯了什麼?”
曹大壯帶著一臉的傷回家,曹大壯的媽媽和曹大壯的爸爸心如刀割。
為人父母,不能保護子女,不能為子女主持公道,他們還配是父母嗎?
曹大壯的媽媽和曹大壯的爸爸生拉硬拽曹大壯過來,他們才說了幾句話,暗夜和暗夜身邊的年輕男人一窩蜂圍攻他們。
幸好他們是在村子裡,村民聞訊而來,出手幫了他們,否則他們今天不死也得脫層皮。
小草·殘雪傷黎氣衝衝地說,“那是大壯哥活該。”
“我活該?”曹大壯也怒了,“我怎麼就活該了?先動手的人是他,我怎麼就活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