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臥房鴉雀無聲,所有人齊刷刷看向君欣。
“曾君欣”隻有池承澤一個曾孫,她真的忍心?
池承澤認為,君欣是絕對不忍心的,她是裝腔作勢嚇唬嚇唬他。
池承澤梗著脖子,義正言辭說道,“你來啊,你來啊,你最好將我逐出池家。”
池承澤是有恃無恐,所以無所畏懼。
他就不信了,他身為池家唯一的男丁,君欣真會把他逐出池家。
“我正有此意。”君欣道,“等送走邵暖翠這個禍害,我還親自去祠堂,在族譜上劃掉你的名字。”
劃掉族譜上的名字,等於將池承澤逐出池家,池家與池承澤再無關係。
“你……。”池承澤心裡有點怕怕的了。
君欣道,“若你服軟,我沒準會心軟。”
服軟?
對於一個二十左右的年輕男人,尤其是嬌生慣養的年輕男人,麵子就是一切。
尤其是在心愛之人的麵前,池承澤更不可能跟君欣服軟。
“與其待在這個無情無義的冷冰冰的家,我寧願離開。”池承澤說道,“以我的本事,封侯拜將,輕而易舉。”
池承澤在原主的教導下,的的確確是文武雙全。
論文,池承澤比不過狀元榜眼探花。
論武,池承澤僅能在老將手底下過個二十招。
池承澤的文武雙全,是“文”與武將比,“武”與文臣比。
“如此,本宮的長公主府也不好繼續留你這位客人了。”
君欣招招手,兩個錦衣衛按住了池承澤。
“放開我,你們這兩個狗東西,放開本少爺。”池承澤喊道。
君欣平靜說道,“除了他的冠,扒了他的衣服,將他丟出長公主府。”
這一次,錦衣衛照做了。
他們除了池承澤冠,扒了池承澤的衣服,將池承澤丟出長公主府。
咚的一聲,穿著一身白色的褻衣池承澤趴在地上,眼睜睜看著長公主府的朱紅大門關上。
當大門徹底關上,池承澤慌了。
池承澤爬起來,向前走了兩步,隨後硬生生止住腳步。
“曾君欣,你給我記住,今日你給我的恥辱,我池承澤記住了。”
“池承澤,你彆管曾君欣那個老太婆了,翠翠處於生死攸關之際,你該去救翠翠。”
池承澤想到身受重傷的邵暖翠,徑直地急切跑去一個地方。
池承澤沒有發現,一個衣著普通的男人尾隨其後。
長公主府,雨軒閣。
一名錦衣衛走進來,小聲在閻光亮嘀咕兩句。
閻光亮對君欣說道,“老祖宗,你所料不差,池承澤有目的地往一個地方而去,目前暫時不知是何地。”
君欣笑眯眯地看著邵暖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