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翠翠?”
池承澤看向一旁狼狽不堪的虛弱邵暖翠,眼底的愛意和心疼裝都裝不了。
“曾祖母,上天有好生之德,你不能不能不要遷怒翠翠,你能不能放過翠翠?”
“曾祖母,翠翠身受重傷,你能不能給翠翠找個大夫療傷?”
上一秒還求君欣放過邵暖翠,下一秒就要求君欣給邵暖翠找個大夫,池承澤這貨純純是給點顏色就敢開染坊。
君欣道,“池承澤,你果然沒救了。”
“曾祖母,彆這樣,求求你不要這樣。”池承澤道,“我知錯了,承澤真的知錯了。我求求你,曾祖母,放了我,放了翠翠,給我們一條生路。”
君欣道,“給你們生路?彆癡心妄想了!邵暖翠是庸國奸細,我可不會白白放了她。你比邵暖翠更不可饒恕,她是庸國奸細,所行所為,合情合理。你是正國之人,卻幫偏敵國之人,池承澤,你知不知道你是賣國賊?”
“啊啊啊……。”
在君欣麵前,池承澤還是那個高傲的池承澤。
裝了一會兒乖曾孫,池承澤裝不下去了。
“不過是一些小事情而已,為什麼,為什麼你一定要抓著不放?”
“說我背叛正國,我不過是安排了正國奸細進入朝堂,不過是把正國的排兵布陣圖送給翠翠,不過是……。”
“自始至終,我一個人都沒有傷害,我做錯了什麼?”
池承澤吼著君欣。
君欣道,“你很快就會知道你做錯了什麼。”
君欣對閻光亮嘀咕兩聲。
閻光亮遲疑道,“老祖宗,這好嗎?”
“他是我的曾孫,有些事情就不更加不能做。若是做,不懲罰,如何讓正國百姓心悅誠服。”君欣道。
閻光亮頷首。
隻見他招招手,獄卒打開牢門,拖出了池承澤和邵暖翠。
他們被拖進了刑房。
池承澤來過一次刑房,吃過一點苦頭。
“你要做什麼?不可以,你們不可以那麼做。我曾祖母是鎮國長公主,我曾祖母就在附近,你們若動我,我曾祖母不會放過你。”池承澤道。
獄卒視而不見,聽而不聞,拿起刑房裡的刑具“款待”池承澤。
公子哥就是公子哥,池承澤連一個刑具的完整一套刑罰都撐不過來。
昏迷不醒的池承澤被拖回了牢房。
刑房裡隻剩下邵暖翠一人。
邵暖翠很安靜,鎮定自若地瞧著刑房裡的刑具。
“這女人的骨頭很硬。”閻光亮說道。
君欣道,“那就讓我們看看,是她的骨頭硬,還是我們正國的刑具更硬。”
閻光亮給個眼神,獄卒動手了。
獄卒是昭獄的老人,手段和花招層出不窮。
邵暖翠慘叫連連,卻一聲求饒也沒有。
君欣撇撇嘴,“因為是特工,所以嘴硬?”
無所謂。
邵暖翠求饒也好,不求饒也好,君欣是代替原主及那些因為邵暖翠而死之人來觀賞她受儘折磨的美好畫麵的。
一個時辰後,獄卒得到君欣和閻光亮的許可,切下了邵暖翠的十個手指頭,割下了邵暖翠的鼻子和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