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君欣數次拒絕了秦景澄、王元白和葉承璧這三位優秀男子的表白和求婚。
她對於感情有著自己的堅持和期待,不會輕易被外界所動搖。
林哥哥看著自家弟弟那無所畏懼,勇於犧牲的眼神,心中不禁有些擔憂。
他並不是要打擊弟弟,也不是看不起他,而是現實擺在眼前,讓人不得不正視。
從身材相貌來看,林弟弟雖然也算得上清秀俊朗,但與秦景澄他們三人相比,確實稍遜一籌。
秦景澄他們身材高大挺拔,相貌英俊瀟灑,無疑更能吸引女性的目光。
從身份地位來看,林弟弟雖然是稻香村村長的兒子,但與將來注定成為村長的秦景澄三人相比,確實有所差距。
在十裡八村這地界,村長的地位舉足輕重,幾乎可以左右一切。
從能力手段來看,林弟弟還顯得稚嫩和不成熟,像是一隻單純可愛的小白兔。
而秦景澄他們則已經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多年,手段老辣,就像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大灰狼。
林哥哥看著弟弟,心中不禁歎了口氣。
他知道林弟弟是想通過犧牲自己來拯救林傾城,但現實卻是殘酷的。
林弟弟不甘心地抿了抿嘴,但也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他看向林傾城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絲歉意和無奈,因為自己的無能而道歉。
而此刻的林傾城,則是站在一旁,臉色蒼白,目光閃爍。
她已經無路可退,隻能寄希望於稻香村村長能夠出麵調解這場風波。
稻香村村長看著這一幕,心中也是五味雜陳。
這件事情已經鬨得不可開交,必須儘快做出決斷。
他深吸一口氣,緩緩地開口,“這件事情確實棘手,但正如君欣所說的那樣,我一定會公正處理。林傾城,你作為當事人,必須為你的行為負責。君欣,你作為受害者,也有權利提出你的要求。”
稻香村村長的話音落下,整個稻香村都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村民們都知道,稻香村村長這是要公正處理這件事情了,而這也意味著林傾城將要麵臨嚴重的懲罰。
林傾城驚愕地抬起頭,難以置信地看向自己的父親,稻香村村長。
她嘴唇微張,輕聲呢喃道,“爸爸?”
林傾城不敢相信自己的父親會在這個時候站在她的對立麵。
稻香村村長強忍著內心的悲痛,他避開了林傾城的目光,轉而直視著君欣,“君欣,你想怎麼樣?”
君欣輕輕摩挲著下巴,陷入了沉思。
過了一會兒,她抬起頭,說道,“林傾城指使林二狗他們做的事情,已經觸犯了法律。我隻是一個普通的公民,沒有權力私自處置她。所以,我決定將林傾城送去警察局,讓法律來製裁她。”
“不可以!”林傾城驚恐地大喊一聲,她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一想到自己即將被送進警察局,她心中的恐懼和絕望如同潮水般湧來。
一旦罪名坐實,她不僅無法嫁給蕭新知,過上夢寐以求的富太太生活,更可能因此毀掉整個人生。
稻香村村長見狀,急忙開口為女兒求情。
“君欣,我知道傾城做錯事了,我懇請你能看在我的麵子上,換一種方式懲罰她。她的人生才剛剛開始,如果真的被送進警察局,那她這輩子就真的毀了。十裡八村的人都會看不起她,她再也無法抬起頭來做人。”
稻香村村長的話語中充滿了無奈和懇求,他深知女兒所犯下的錯誤無法挽回,但又不忍心看到她因此毀了一生。
君欣卻不為所動,她堅定地表示要維護法律的尊嚴和公正,讓林傾城為自己的行為承擔應有的後果。
稻香村的村民們看著林傾城那蒼白無助的麵孔,心中也不禁湧起一股同情之情。
儘管他們對林傾城的所作所為深感怨恨,但也沒有到了要徹底毀了她的地步。
稻香村村民們紛紛開口,與稻香村村長一起向君欣求情,希望她能夠給林傾城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君欣聽著村民們的求情聲,心中也不禁陷入了沉思。
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君欣最終決定答應村民們的請求,選擇息事寧人。
在這個殘留著濃鬱舊時代氣息和規矩的小山村,很多事情需要婉轉點,更需要慢慢來。
君欣看著林傾城,說道,“林傾城,我可以給你一次機會,但你必須為此付出代價。未來五年內,你必須負責替我下地種田。這是你為自己所犯下的錯誤所必須承擔的後果。”
林傾城聽完君欣的話,雙目瞪得更大,仿佛要從眼眶中跳出來一般。
她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嘴唇顫抖著,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她無法想象自己未來五年要過著下地種田的生活,這對於她這個從小嬌生慣養、從未體驗過農活艱辛的人來說,簡直是難以接受的。
她也清楚地知道,自己沒有任何資格去拒絕這個懲罰。
她犯下的錯誤是無法挽回的,君欣已經給了她一次機會,她必須為此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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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答應。”稻香村村長聲音低沉地說道,“傾城會為你下地種田,五年,我們一定做到。”
君欣冷冷地看著林傾城,說道,“希望你能夠記住這次的教訓,好好反省自己的錯誤。五年後,我希望看到一個全新的你。”
數分鐘後,君欣落在林傾城身上的目光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林傾城敏感地捕捉到了這一點,心中不禁湧起一股不安的感覺。
“怎麼了?”她小心翼翼地問道,試圖從君欣的表情中讀出些什麼。
君欣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你還不去下地種田?”
林傾城的神色頓時一僵,怒火從心底升騰而起。
“你讓我現在就去?”她幾乎是尖叫著問道。
君欣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隻是用冷漠的目光看著她。
林傾城感到一陣無力的憤怒。
她無法抗拒君欣的決定,也無法逃避即將到來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