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上,原本硝煙彌漫,炮火連天,但突然間,所有聲音都消失了,時間在這一刻靜止。
雙方的戰士都驚訝地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不約而同地將目光聚焦在了一個特定的場景上。
郭慕悅蹲在威爾弗雷德的身邊,她的背影在陽光下顯得異常孤獨而決絕。
她的右手緊握著一塊尖銳的石頭,石頭的表麵沾滿了鮮血,每一滴都在陽光下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她的動作緩慢而堅定,一下又一下地砸向已經毫無反抗之力的威爾弗雷德。
每一次砸下,威爾弗雷德的慘叫聲都回蕩在戰場上,令人毛骨悚然。
但郭慕悅仿佛沒有聽到這些聲音,她的眼神中隻有決絕和憤怒。
戰場上的所有人都震驚了。
他們從未見過如此殘酷而決絕的場景,也從未想過會有人如此瘋狂地攻擊一個已經毫無反抗之力的敵人。
雙方戰士都放下了手中的武器,呆呆地望著這一幕,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束縛。
普利斯特萊站在不遠處,他的臉色蒼白,眼中充滿了驚恐和不解。
他無法相信眼前的一切,也無法理解郭慕悅為何會做出如此瘋狂的舉動。
他想要衝上前去阻止郭慕悅,但雙腿卻像灌了鉛一樣沉重,無法動彈。
周圍的戰士們也開始竊竊私語,他們議論著郭慕悅的行為,猜測著她的動機。
有人認為她是因為被威爾弗雷德背叛而憤怒到了極點,有人則認為她是因為受到了極大的刺激而失去了理智。
但無論原因是什麼,她的舉動都已經震驚了所有人。
在那一刻,整個戰場都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不多時,威爾弗雷德死了,他的腦袋宛如摔碎的豆腐腦。
普利斯特萊站在郭慕悅的邊緣,目光緊鎖在郭慕悅身上。
她的身影在陽光下顯得如此決絕,手掌和手中握著的那塊石頭已被鮮血染紅。
他艱難地邁開腳步,走向郭慕悅。
他的每一步都異常沉重,仿佛在走過無儘的荊棘。
終於,他站到了郭慕悅的身邊,聲音顫抖地問,“慕悅,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殺威爾弗雷德?”
郭慕悅抬起頭,她的臉上滿是淚痕,但眼中卻閃爍著一種決絕的光芒。
她看了普利斯特萊一眼,然後緩緩開口,“我沒有殺他,普利。我隻是……我隻是給了他一個痛快。”
她的聲音雖然微弱,但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擊打在普利斯特萊的心上。
他看著她,從她的眼中尋找答案。
而郭慕悅也似乎被自己的話所觸動,她繼續說道,“你看他,他全身是傷,無藥可救,每一刻都在承受著無儘的痛苦。與其讓他這樣苟延殘喘,不如給他一個痛快,讓他解脫。”
普利斯特萊聽著她的話,心中五味雜陳。
他明白郭慕悅的出發點了。
啊,這是何等善良的美好女人啊!
他沉默了片刻,然後輕聲說,“慕悅,你是我見過最善良的人。我代替威爾弗雷德謝謝你。”
情到深處,他說不下去了,隻是深深地歎了口氣。
郭慕悅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