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趙凡天百無聊賴地跟小狐狸閒聊的時候,門簾被輕輕挑起,一個身材高挑的少女邁著輕盈的步伐走進房間。
那少女大約十三四歲光景,麵容清新脫俗,宛如初綻的花蕾。
她並未濃妝豔抹,隻是略施粉黛,更顯天生麗質。
一襲青色紗衣隨風飄動,仿佛仙子下凡一般。
彎彎的柳葉眉下鑲嵌著一對烏黑大眼睛,微翹的鼻梁,朱唇不點自紅,臉上幾點雀斑,憑添了幾分俏皮。
但這張臉雖生的精致,卻無半點喜色,倒是可以看出些許哀愁,讓人不禁心生憐憫。
那美女進門後,隻見她身姿婀娜,步履輕盈地走到軟榻前,對著坐在上麵的趙凡天萬福行禮,然後用語氣冰冷的說道“小女子名叫鴉頭,奉媽媽的命令,特來侍奉公子。
不過在此之前,我要先向公子說明一點,我隻會陪酒賣藝,並不會陪伴客人過夜。
希望公子能夠理解,如果公子對此有所不滿,我也可以喚其他姐妹前來伺候公子。”。
說完,鴉頭便靜靜地站在那裡,眼神清澈而冷靜地看著趙凡天,仿佛在等待他的回應。
之前被那老鴇差點占了便宜,趙凡天心中那點旖旎的幻想頓時煙消雲散,此刻再見進來的是一個十三四歲的黃毛丫頭,又怎會起什麼心思?
他心中暗自嘀咕,都說古人封建保守,怎麼這個時代的人如此早熟?
想當年自己這般年紀時,簡直就是個懵懂無知的愣頭青,連女孩手都沒有牽過,嗯,貌似現在也沒強多少。
這女孩的態度正合了他的心意,沒了騷擾,正好可以好好打聽一下嶗山的情況。
更何況,和一位美女聊天當然比找那位劉媽媽要強很多,因此倒也沒將鴉頭的態度當回事,
隨口回道“無妨,趙某本就不打算在這裡過夜,無非是找個人聊會天而已,不用換人了。”。
鴉頭聽趙凡天並未生氣,頓時放鬆下來,語氣也好了很多,她輕聲說道“多謝公子,不如讓鴉頭為您彈琴解悶如何?”。
趙凡天對這高山流水的古琴實在沒啥興趣,關鍵他是怕自己萬一不小心聽睡著了,那可就糗大了。
所以連忙擺了擺手,說道“不必了,你就陪我說會兒話就可以,我主要想問你一些事情,如果答得好,我還有重謝。”。
鴉頭雖然不解,但本著顧客就是上帝得原則,也隻好坐在趙凡天對麵,為他倒上一杯清茶。
遲疑的說道“鴉頭不過是一個青樓中的歌妓,也不知有什麼能幫到趙公子,公子請問便是。
鴉頭隻要知道,一定知無不言。”。
趙凡天對鴉頭的態度很滿意,喝了一口茶水,便道“實話說吧,我來膠東的目的就是想上嶗山拜師,但對嶗山一無所知,更不知道拜師有什麼要求。
姑娘既是本地人,又在這消息靈通之所,想來應該知道些情況吧?”。
鴉頭一聽趙凡天是要去嶗山拜師,不禁愕然,她心中暗自思忖“這個世上修仙問道的人雖然不少,但卻從未聽聞,有人會專門跑到這煙花之地來打探修仙問道的消息。
難道此人真是個癡迷仙道之人?亦或是另有所圖?”。
此時,趙凡天見鴉頭一臉驚愕之色,怕她誤會,便連忙解釋道“姑娘莫要驚訝,我並非消遣姑娘,是真心想打聽嶗山的消息,隻要說的有用,我定然不吝惜銀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