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出門的時候再未遇到什麼詭異的事情,李公和那位龍虎山的張真人正在門外翹首以盼。
畢竟之前進去那兩位法師都是剛進去沒多久,便衝出來了,而這位爺卻足足在裡麵待了一盞茶功夫,卻還未出來。
見趙凡天完好如初,並未有什麼異樣,李公忙開口問道“守天真人,可在裡麵發現什麼?”
趙凡天卻擺擺手說道“這裡不適合說事,我們走遠一些再說!”,說完也不等兩人回複,便邁步向來時方向走去。
張真人臉色不是很好,哼了一聲,道“故弄玄虛,我倒要看你能說出些什麼!”
那位李公倒是不以為意,隻要能解決宅子裡的事情,彆說走遠些了,就是出徐州說,也沒問題。
幾人回道初見時的那座涼亭,趙凡天這停下腳步,才說道“好了,這裡應該差不多了,這活我接了,但是想要徹底解決掉邪祟,一千兩不夠,要加錢!”
李公先是一愣,接著便是一喜,忙點頭道“隻要守天真人能幫忙解決此事,加些錢也是應該的,隻是不知我這宅子裡是何物作祟?”
趙凡天拱拱手道“不是我臨時加價,我先告訴你原因,李公可以自行選擇。
地上的邪祟就是那個院子,如今整棟宅院因為陰氣浸潤,已經有了靈性,想對進入宅子的人控製心智,而一旦被控製,自然也會淪為邪祟的食物。
方才我說走遠一些,也正因為如此,我們站在門口說話,它聽得一清二楚,後麵的事情也就沒法做了。
隻是因為這宅子畢竟剛生成靈智,手段不多,這才未能成功,如果再給它一半年時間,隻怕進入之人斷無生理!
現在這妖怪還未成氣候,收拾起來不算太難,隻需準備些雄黃,灑遍院子裡外,我再進去施法,引動天雷誅邪,自然可以滅掉妖物的靈性!”
說完,趙凡天麵帶微笑,看著李公說道“這樣算不算完成府上的要求?一千兩賞金該不該拿?”
李公遲疑了一下,實在不明白趙凡天話裡有何玄機,便老老實實的回道“我提出的要求就是解決宅子裡的邪祟,既然宅子裡的邪祟被解決,自然會兌現承諾,這有什麼問題?”
趙凡天拍了拍手,“好,要的就是這句話,可那座院子下方還有一個東西,那東西雖然不會對人造成什麼危害,卻是府上陰氣的來源,日後再出現什麼妖孽,我就不好說了。
但這並不在李公要求之內,如果我解決掉陰氣的源頭,等於是另外做了一件事,要加錢,是不是很合理?
當然了,如果李公不需要,那我解決地上之事即可,你自己決斷吧!”
李公一聽,忙道“合理,守天真人說的在理,我願再出一千兩,請您一並解決,隻求不要再遇到這些事情了!”
那位龍虎山的張真人臉色驟變,“胡鬨,守天道友,我看你也是有些道行的修行之人,難道看不出,那陰氣發生之地的凶險嗎?
一旦你失手,陰氣外溢,隻怕整個徐州都要變成九幽之地,我們龍虎山也拿這東西沒有辦法,你一個散修,有何法徹底解決?
我勸你不要被眼前的利益蒙蔽,做出不可挽回之事,如果一意孤行,貧道也不會袖手旁觀!”
趙凡天倒也沒有生氣,對那位張真人一抱拳,說道“你們龍虎山沒有辦法,不代表天下修道之人都沒有辦法,你們龍虎山什麼時候成道門領袖了?張真人這話也未免太過霸道了吧……”
李公聽了趙凡天的話,也是有些不悅,對張真人說道“我覺得守天真人的話有道理,你們解決不了,又不讓其他人碰,這是何道理?
再說了,這是我們李家的府邸,不是龍虎山的道場,此事還輪不到你們做主吧!”
張真人見李公動怒,也知道自己方才說話不妥,但也未想到這位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守天真人伶牙俐齒,而且絲毫不把龍虎山當回事,直接當場打臉。
他忙解釋道“李公,我不是這個意思,之前我師父說過,如果想要鎮壓地底陰氣,必須有至陽之寶。
我觀這位守天真人身上並無此類寶物,您千萬不可被此人蒙蔽,一旦陰氣逸散,生靈塗炭,我龍虎山一直為朝廷所重,必然也會將此事上奏!”
這位張真人雖是解釋,但話裡話外儘是威脅之意,差不多是在告訴李公,千萬不要相信這位野道士,一旦闖了禍,他們會給朝廷打小報告滴!
這下把這位李公也搞不會了,龍虎山和朝廷的關係他也是知道的,曆代天師都被朝廷冊封,雖然本朝並未予以封號,但龍虎山在朝堂之上的影響力卻是有的,萬一他們打小報告,即使是他叔叔也得喝一壺。
趙凡天心裡不爽已經到達了,他自從到了這個世界,還從未被人這樣夾槍帶棒的威脅過,要換他之前的脾氣,早就一頓大比兜上去了,必須讓這牛鼻子老道明白明白,啥叫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
但現在他為了重樹形象,與以前那個一吊俠徹底切割,也隻好暫時忍下了揍人的衝動,但並不代表他不會以其他方式打臉。
趙凡天嘿嘿一笑,這次也不再客氣了,看著老道說道“好大的氣派,不愧是名門大派,竟將背後打報告說的如此清新脫俗,佩服!"
“誰說隻有至陽之物才能鎮壓陰氣的?井底之蛙!"
"我如果將陰氣全部吸取,算不算解決此事?陰氣都沒有了,還拿什麼逸散?”
被人罵作井底之蛙,張真人已經出離憤怒了,他作為龍虎山在世間的行走,在哪裡不受人尊敬?
即使是一些小門派的宗主,見了他也是唯唯諾諾,生怕惹他不高興。
如今竟被一個小輩指著鼻子罵他井底之蛙,甚至連帶著他們龍虎山整個宗門都罵了,這如何能忍?
老道原地蹦起一尺多高,不是不夠生氣,而是年紀太大,一尺高已經是極限了,渾身哆嗦,手指趙凡天斥道“小畜生,你罵誰?有膽再說一遍?”
趙凡天何許人也,那也是一把西瓜刀從南天門砍到淩霄寶殿的狠角色,豈會怕這個糟老頭子?
他笑吟吟的望著張真人說道“你年紀大,聽錯了,我罵的是老畜牲!”
“既然你沒聽夠,我還可以再說一遍,老畜牲,井底之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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