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兩個小沙彌轉眼便橫死當場,那些女孩子嚇得捂著嘴,生怕自己不小心叫出聲來。
趙凡天走過去,放下門閂,將後門推開,帶著那些女孩子出來,迎麵正碰上商三官。
他對三官說道“三官,你把這些女孩兒看護好,她們都是被寺裡和尚買來做人祭的,我處理完裡麵的事情,回頭再商議怎麼安置她們。”
又叮囑了這些女孩幾句,轉身又回到了寶蓮寺。
想了想,還是先繞到之前的寮房,輕輕推了推門,發現房門是從裡麵關上的,隻好走到後窗處。
雙手輕輕把住窗扇,連同整個木窗拆了下來,刻意用了巧勁,並未發出多少聲響。
將木窗輕輕靠牆放在一邊,卻見裡麵的禿驢正忙著拔蘿卜,根本沒有留意到身側窗戶已經被人摘了去。
隻是房間內原本漆黑一片,突然外麵的月光照射進來,和尚不由地側頭看了過去。
卻見一個大巴掌已經呼了過來,隻聽啪的一聲脆響,和尚便被抽下禪床,眼睛一翻,昏死了過去。
趙凡天走過去,隻見床上躺著的那女子四十餘歲,滿身贅肉,如肉山相仿,少說也有二百多斤,地上還散落著一堆衣物。
不禁罵道“這幫禿驢,還真不挑食,這也下得去嘴?”
罵歸罵,還是將禪床上方的布幔扯了下來,給這女子蓋上,遮掩了一室春光。
這女子也不知被喂了什麼東西,如死人一般,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他這才走到那和尚麵前,正打算將這禿驢喚醒,問一下寺裡情況。
可就在這時,床下又冒出一個光頭,一個赤條條的和尚從裡麵跳出來,
嘴裡還罵罵咧咧道“都過了這麼久了,師兄還在這裡快活,也不給師弟留些時間,太不夠意思了!”
隻是這貨還沒看清房中情形,便被一拳打昏,和那個和尚一起,被拖到了牆角,都被人用破布塞住了嘴。
趙凡天這才喚醒前一個和尚,用睚眥架在和尚的脖頸,厲聲喝道“想活命就彆喊!”
那個和尚早已嚇得體如篩糠,連連點頭不迭,生怕晚一些,被人割去驢頭。
趙凡天這才取出他口中的破布,問起了寶蓮寺裡的情況。
原來這裡的所謂求子,便是讓女子睡在這裡,誆騙她們說夜裡有神佛賜子,騙她們喝下下迷藥。
房門從裡麵鎖上,這些和尚從床下的暗道爬出來,和這些女子拔蘿卜,輪番上陣,七天下來,就是石女,也能讓她懷上身孕。
而從這裡出去的女人,七天下來,自然明白發生了什麼。
剛烈些的,便會以自儘的方式了結自己,大多數人還是選擇默不作聲,不敢對任何人說出這裡的秘密。
當然了,也有些人食髓知味,過後還來找和尚私會的,比如那位陳知縣的夫人便是如此。
當問及寺裡的那些怪異佛像,那和尚也說不出所以,隻說隻有主持和首座知曉此事。
至於祭祀,則是從外地買來處女,每月在法堂供奉未來佛,祈求長生不死藥。
暗道連通的是寮房隔壁的講堂內,每個和尚都依據寮房的門牌號,從暗道進入寮房拔蘿卜,井然有序。
就審問和尚的這半會兒,又從床下鑽出兩個禿驢,都被他打昏扔在一邊。
趙凡天也有些犯愁了,他原本計劃得到想要的信息,便將這些求子的女子搞出去,再慢慢拾掇那些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