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頭的趙凡天又一腳踢了回來,嘴裡還罵道“大貓,虧你以前還吃人,一個腦袋就把你嚇成這副模樣,我真鄙視你!”
”砰“
大貓一板鍬又打了回來,“趙大爺,不是我膽小,我哪見過腦袋會自己飛的?”
於是乎,來來回回,兩人竟將這個飛頭當皮球玩了起來。
最後,還是趙凡天男足附體,一個臭腳將飛頭踢在牆上,才結束飛頭這場噩夢。
經過這輪友誼賽,大貓也不怕這家夥了,上去又補了兩板鍬,啐了一口。
“呸!”
“我還當你有多厲害,就這?”
用板鍬捅了兩下那顆飛頭,見他再無動靜,衝趙凡天喊道“趙大爺,這家夥好像被我們打死了!”
誰知,就在這時,異變突起。
隻見那飛頭的耳朵、鼻孔、嘴巴裡竟飛出無數飛蛾,向大貓飛了過來。
但那張網真不是蓋得,白光閃動,那些飛蛾被蛛網攔下,一團黑乎乎的蟲子將那飛蛾包裹起來,更顯詭異。
大貓先是被嚇得向後跳了一下,險些被摔倒,但見這些飛蛾被困在網中無法傷人,頓覺失了麵子。
“還敢放蟲子嚇唬貓爺,我看你是挨的打不夠!”
掄起板鍬一頓拍,直到將這些飛蛾統統拍死方才住手。
隻是那顆腦袋卻是跟著倒了黴,連帶著被拍了十幾下,再也裝不得死了,嗷嗷大叫。
趙凡天站在大貓身後,也不製止,專業的事,就要交給專業的人來做。
在折磨敵人這一塊,大貓精神到肉體,絕對可以讓對手明白,什麼叫生不如死,什麼叫賤者無敵。
”說,你是個什麼東西?”
“為什麼半夜來我們這裡?”
那飛頭喘了兩口氣,嘴裡開始嘰裡咕嚕的念誦咒語,顯然還是不死心,還是想要害人。
但可惜他碰到的是被罰寫作業的大貓,氣正不順,可是有了發泄對象,豈會讓他如意?
一板鍬打斷這飛頭施法
“裝死我就不計較了,問你話,還敢念咒,當貓爺是紙糊的?”
說完,從懷裡摸出一個二踢腳。
見趙凡天看著自己,才訕訕道“趙大爺,彆誤會,這都是我以前造的,我真的改過自新,再不碰這玩意了!”
“為表決心,我現在就銷毀以前的存貨。”
說著,又摸出幾個麻雷子,對趙凡天說道“趙大爺,還得麻煩你開一下寶貝的禁製,我給這腦袋加個餐。”
一頓麻雷子二踢腳下來,那個飛頭果然老實了下來,不敢再詛咒了,但依舊一問三不知,死活不張嘴。
即使大貓將鐵鍬都拍變形了,這貨卻一個字都不說,倒是個硬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