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爹呢?”
林陽是緊趕慢趕,等回了家就看到母親張桂英正坐在炕上,拍著熟睡的林小桃。
卻沒見著林大山的身影。
“你爹提著一瓶酒出去了,說是找你大伯喝酒。”
張桂英說著,歎了口氣“以前就是覺得孫翠花這個人心眼子多,你二叔是慫了點,但人也算是實誠。沒想到現在你二叔變成了這個樣子,還好用的不是耗子藥,不然咱們可就都得吃槍子了。”
林陽看著院門的方向,微微點頭“我爹想喝就喝點吧,再怎麼說是也小時候一起長大的兄弟,哪能想變成這個樣子。”
“那明天我和你玉蘭嬸子去飯館打掃衛生,規整規整,後天咱們就繼續營業。”
張桂英說道。
“娘,那就早點睡,我估摸著我爹回來肯定晚了。”
林富民是林家本家的老大,林二山乾了這樣的事情,林大山一時間也難以接受,隻能去找林富民傾訴。
本家的老大,就是主心骨。
再說,家醜不可外揚。
說到底,林大山和林二山是兄弟,是一個爹生的,掌心掌背都是臉麵。
總不能讓村裡其他人知道,在背後戳脊梁骨,倒閒話。
第二天早上,剛吃過晌午飯。
趙二狗就急匆匆的進了門“陽子,剛才範叔托我給你帶個話,讓你去一趟養豬場。”
“打獵隊回來了?”
自從四天前範團結牽頭組建了打獵隊。
範團結就帶著打獵隊的人進了一趟小彆山,這一去就是兩天。
林陽正打算今天去領子灘看看的,沒想到範團結就托人給趙二狗帶話了。
“走,去看看。”
林陽迅速的扒拉完碗裡的飯,騎著自行車和趙二狗出了門,直奔領子灘。
剛到領子灘,就聽到土屋裡傳來聊天諞傳的聲音。
“這嗓門,聽著像是金生水的。”
趙二狗說道。
“是金生水的嗓門,中氣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