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嵐?”張大壯驚訝道。
不會這麼巧吧?
王媒婆“怎麼?你認識?”
張大壯搖搖頭,“我記得柱子哥說他們食堂來了個女的,好像也叫這個名字?”
王媒婆點點頭,“那就對上了!劉嵐是接的她們家的崗位,學徒工,好像最近剛調到食堂的!”
“這麼說劉嵐以後就在何師傅手下做事了?那還真巧了!”
張大壯笑道,“行啊王嬸,那就這樣吧,咱們就周五讓賈東旭相親,還得麻煩您和賈張氏說一聲!”
“行!我去和她說!”
。。。
張大壯的練功隊伍又多了兩個人,劉光天和劉光福。
許大茂昨晚上沒回來,今天一早由張大壯教他們兩個。
“我說大壯,你天天練這個有用嗎?這還帶上光天光福了!你彆再誤人子弟啊!”
閆埠貴和張大壯之間的關係越來越熟悉。
現在打招呼說話都很隨意了。
張大壯也覺得這個四合院也就閆埠貴毛病小點兒。
除了算計人以外,那也是缺吃少喝的還有一大家子人要養活,不得已不是?
“三大爺,我不知道有沒有效果,反正我現在飯量小了!”張大壯如實說道。
“飯量見小了有啥用?都說半大小子吃死老子,你們這個年紀屬於能吃的時候,不用控製飯量!”
閆埠貴搖搖頭說道。
那你是沒見過我不控製飯量的時候有多能吃!張大壯心裡想道。
劉海中出來繼續擺弄花草,話說現在他才是真正的有個擺弄花草的樣子。
“二大爺,您現在這狀態,可是真正的柔和了!”張大壯笑著打招呼。
劉海中對於昨天的事好像一點兒也沒收到影響。
笑著回應道“這花就和人一樣,你對它柔,它就對你柔!開的顏色就好看!”
“你要對它硬呢,它雖說反抗不了,但是可就容易凋謝了!那還不如不養!”
這話說的閆埠貴止不住上下打量劉海中。
這還是他認識的二大爺嗎?
照理說,被賈張氏訛一下子你不發火也就罷了,還在這兒玩起葬花那一套理論來了?
難道是苦肉計?劉光齊的出走?
但是這才一夜的時間啊?
閆埠貴若有所思,又回頭打量著張大壯。
張大壯不管閆埠貴想什麼,他首先給了劉海中一陣掌聲。
又豎起大拇指,“二大爺,您這可算是通透了!”
這時,傻柱也從屋子裡走出來,看到幾人聊天,湊過來好奇地問道“大壯,你跟二大爺聊什麼呢?悟出什麼人生哲理啦?”
“哲理沒悟出來,倒是肚子餓了!柱子哥弄點吃的吧!”
傻柱。。。
“好吧,誰讓我沒事瞎湊合了!我出去買點兒!”
張大壯緊跟在後麵,“一起去吧!”
兩個人出了大院,張大壯說道“柱子哥,你們食堂裡來的那個女孩是不是叫劉嵐?”
傻柱驚奇道“大壯,這你也知道?你還有什麼不知道的?”
“是叫劉嵐,乾活風風火火的,是把好手!”
張大壯把王媒婆找的人和傻柱說了一下。
“喲嗬,那也太巧了吧?還彆說,這劉嵐的個頭倒是和淮茹差不了多少!”
張大壯點點頭,“更驚奇的還在後麵,我聽王媒婆說,如果劉嵐真看上賈東旭了以後,還得想辦法撮合他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