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傻柱對張大壯和許大茂不停的誇讚。
尤其是對許大茂,更是交手稱讚。
“傻柱,哥們夠意思吧?聽到你出事了,第一個就把大壯找來了。
話說大壯,你這帽子扣的也是可以的。
差點把我都嚇傻了。”
張大壯正在想彆的,沒回話,反而問傻柱“柱子哥,最近李副廠長有招待嗎?”
傻柱道“明天有一個,好像是招待肉聯廠廠長。”
張大壯點點頭,“明天正好周末,他倒是會選日子。
彆的領導還有招待嗎?”
傻柱想了想,“沒有了。”
“那咱也為難為難那個李副廠長。
讓他也知道知道,鍋是鐵打的!
柱子哥,替我試試他!”
傻柱稍微一轉悠,就明白了,立馬高興道“嘿!就得這樣。
讓丫挺的給哥們使絆子!這次我也牛氣一回。”
許大茂也聽明白了,也在攛掇著,“對對!咱不惹事兒,但是也不怕事兒。
傻柱,搞他!”
幾個人下意識忽略了馬華,尤其是張大壯。
知道馬華比胖子靠譜的多,所以也就沒有避諱他。
幾個人回到四合院兒,劉海中也在院子裡等消息,他也知道傻柱好像出了點兒事。
看到幾個人一起回來,劉海中就知道沒事了。
“柱子,沒事兒吧?”
“二大爺,托您惦記,我沒事兒。”傻柱擺了擺手道。
許大茂嘚瑟道“有大壯在,能有什麼事兒?
傻柱,今天中午咱幾個不喝點兒?”
傻柱道“好!今天淮茹回娘家了,正好我也沒事兒了,明天也不用起早。
咱們今天不醉不歸!二大爺,叫上三大爺一起啊!”
劉海中笑道“得!今天就蹭你一頓吃的!”
張大壯道“我去踅摸食材,你們在家裡等著就行。”
劉海中道“我去買酒。”
許大茂攔住他,“二大爺,您和三大爺什麼都不用帶,酒我那有。
管夠!”
。。。
中午,一桌人開始喝上了。
閆埠貴道“這麼說,今天這個事兒,是有人背後使壞了?”
許大茂道“可不嘛!就是咱們廠的李副廠長。”
劉海中疑惑道“按理說,李副廠長不應該找柱子麻煩啊?
他應該是用的上柱子才是?”
張大壯道“柱子哥是被我連累了,這個李副廠長應該是要找我的麻煩。
不過一直找不到我的把柄,所以這才試了試柱子哥。”
閆埠貴道“那也不對啊,那怎麼這麼快就露出馬腳了?
讓你們都知道是他乾的了?”
許大茂突然笑了起來,“三大爺,您是不知道,今天大壯過去給他們扣了一頂大帽子。
差點沒把他們壓死!連我都看的心驚膽顫,他們能不露馬腳嗎?”
“咳~誰給你們的權利私自扣押人的?
無故關押囚禁他人,怎麼?你們比那小鬼子還狠啊!
壓在工農階級身上的三座大山又回來了?
這件事我們保衛科會一查到底,嚴肅處理的!
看看我們工農階級到底還當不當家。”
“臥槽!”
劉海中和閆埠貴一齊爆了一句粗口。
兩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
“大壯,你這帽子有夠大!”劉海中感慨道。
“來吧!喝!”
幾個人從中午一直喝到晚上。
除了張大壯以外,其它人都五迷三道的。
眼見天都黑了。
張大壯一個個的開始往家裡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