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還是應該跑路了。
於是在圍觀群眾指指點點的議論下,寡人默默離開了人群。
隻知道沒走多久,那邊就依稀傳來了慘叫聲。
寡人還聽見熊奔雷在大喊。
『放手!他媽的快點。』
接著,卻又傳來了高斯·修德曼的聲音。
『嗨嗨,年輕人,我就跟你玩玩,乾嘛這麼緊張。』
『莫挨老子,喊你莫挨老子!給老子爬!』
『欸?你怎麼突然倒地上了,喂,你彆死,我給你按摩人中好了,趕快醒醒。』
高斯·修德曼這個人其實心眼不壞,他就是眼睛壞了,至於這件事情,寡人也可以用人格保證他就是鬨著玩,我和他也好,其實打從心底裡本身就反對戰鬥啊,因為這有什麼可威風的?
一路回到了酒吧,最終我才發現,舞空依舊昏迷在吧台邊,老板娘是一個麵善的女人。
她撫摸著舞空的頭發,露出笑容說『這孩子真乖呢。』
『她因為有點狀況,如今實在是昏迷不醒,我正在找人為她醫治呢。』
老板娘吃了一驚,看見寡人以後,指了指麵前的盤子。
『有個老頭跟我說,給你留一塊豬排放在這,還有這酒,剛才原本是冰的。』
『……』我淡然不語的坐了下去。
雖然說很感激那老頭子,但是我心裡惆悵的說不出話來了。
默默的拿起那塊肉排,連咬到骨頭也沒反應過來,直接就咽下去了。
後來我拿起酒,二話不說,一口飲儘了。
那可是至少一升。一口就悶下去,可想寡人心裡有多難受。
事後,其實什麼也想不起來了,隻記得中途的時候,恍惚好像眼睛是濕的。
比起舞空,我這點遭遇算的了什麼?
舞空生下來就注定了不幸,我無法想象她要是回到龍族會受到怎樣的對待。
如果半年以後他們過來,就算高斯·修德曼不再出手,寡人也要和對方一決生死。
如果連守護身邊的人都做不到,其實我也就愧對那個曾經教授過我三年武藝的老者了。
依稀的,直接睡了過去。
一直到再度醒來以後,天卻已經黑了。
我發現自己此時此刻正躺在一張床上,而旁邊就是舞空,但是,高斯·修德曼到哪裡去了?
房間裡看遍也沒有見到他的身影,寡人便詫異的起了身。
這麼晚了,他會去哪?
『砰砰砰。』
敲門聲也響了起來,我趕忙過去開門。
是老板娘,她端著兩碗香氣四溢的飯菜說『我給你們送晚飯來了。』
『哦,謝謝。』
寡人把盤子又接了過去,問道『你看見中午那個老頭子了嗎?他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