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血,這畫麵一點也不美。
街道上橫七豎八的躺著無數死屍,從前,我看過太多太多這樣的廝殺在我眼前發生了。
這些渴望廝(si)殺和爭zheng鬥的人都是一幫激進派和戰爭販子,他們應該被碎屍萬段。既然他們這麼想殺,想殘害彆人,那我就姑且作為他們的對手陪他們玩玩。
但很不幸,我這個人一旦要玩起來,代價就是我會把所有對手都玩死為止。
黑暗破滅,無聲的走向了結束。
金黃的曙光微微探頭,隨之望向大地。
它像個孩子一般不明白夜晚發生了什麼,也不會因為任何人的死去而停止讓自己升起。
袖子上沾了些血。我拍了一會,到底還是拍不乾淨。已經凝固了。
『老大。』
龍十三從一旁走來,我看到他捂著手臂,冷聲說:『好好養傷。』
『哎,好久沒有經曆過這樣慘烈的大戰了。』
『和平的時間過了太久,任何人都會感到寂寞焦躁,情緒異常不安。隻有那些親身經曆過廝殺的人,才會獲得關於戰爭病的抗體。這種抗體,讓人一想到戰爭這兩個字就好像重新站在了曾經血流成河的血泊之中。鮮血甚至淹沒膝蓋,而在地獄有個規則,凡殺人者,被害者的血就要淹在這個人附近。』
『哎,我看今天這事是鬨大了,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他問我。
我搖搖頭『傷疤好了,任何人都會忘了疼,我想要離開這個傷心之地,避免以後再親眼目睹這樣的悲劇發生。』
他『可是,落日省是你從小到大居住的地方啊。而且,老大,有人的地方就有爭鬥啊。』
我『不管是誰也好,隻要他們想爭鬥就得先打倒我,我再也不會讓悲劇重現人間了。』
『哈哈,倒不如說,你還是放不下外邊的花花世界嗎?』
我『也許是這樣吧,自從看到這些人以後。我突然覺得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地方我其實都沒去過。也許他們還需要我吧。哪怕是我過去噓寒問暖也好啊。再見了,龍十三。我真的要離開了。』
他『……你打算去哪?』
我『不知道,但走到哪是哪吧。』
我沒有告訴他穹瓊已經離開的消息,我不想告訴他。希望他能永遠地認為我和其他女孩是出去旅行了吧。
那應該是一趟很遠很遠的旅行,到天炎大陸的外麵去,她們已經化為了粒子。在宇宙中永無止境的旅行。
我煩惱的撓著一頭白發,那天晚上,我換上了一件嶄新的戰袍。在夜空中大聲的呼喚著她們。
『喂!你們等等我啊!』
我不知道她們要去哪,那裡應該風景很好吧?
我直視宇宙的黑暗:『我也該去找找她們了。』
後來我看見自己在宇宙中。飛啊,飛啊。
我是奧特曼!我這樣做著白日夢,雙手向前的飛。
老子還要去另一個平行世界看一看,說不定在另一個平行世界。老子我就是世界知名的小說家,亦或者什麼將軍,橫刀立馬,馳騁沙場。也可能是宇宙最強神話,一拳就能毀天滅地……
那可不是什麼搬磚的青年啊,這些拉低檔次的身份。說不好聽的就是炮灰。
我是富二代,即將登上一個帝位的那種。好吧,至少夢裡是這樣吧。
『hat?』
最後我飛著飛著就迷迷糊糊的醒了,額頭上還貼著個毛巾。
『快來看啊,他醒了!』
那個女孩顯得無比激動,轉身衝出了房間。不一會,她也進來了:『好些了嗎?』
『呃……我這是?』
一下從夢裡醒來,我突然就懵了。
『你都睡了一天了,哎,叫你不要熬夜寫小說。後來你還發了高燒。一直都在說著胡話,我還特意叫她留下來照顧你。』
她歎了口氣,那個女孩嬉笑道:『那我先出去啦!』
老實說,這時候我還是記得那個夢的。夢裡她死了,穹瓊也死了。
但現在想想,還是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的吧?
我很強大,嗯。也很有憂患感,像夢裡那些人,根本就沒機會興風作浪。
她『怎麼樣,好些了嗎?』
『呃……好多了,謝謝。』
我把毛巾從額頭上扯了下來:『就是做了個奇怪的噩夢。』
『當然,發燒的人,很容易胡思亂想的。』
她笑著,而後突然話鋒一轉:『不過,你的噩夢似乎很有趣呢。』
『hat?』
我頓時懵了。
……
『啊,穹瓊,我喜歡你這樣的態度。』
當這個錄音從她的手機裡放出來的時候,我看著她的笑臉,竟覺得如此滲人。不停的用衣服擦著額頭上的汗。
我『啊哈?這是我嗎?聽上去聲音有點不大像啊……嘿嘿。』
她冷笑『當然是你,我還有證人。』
我『這……』
她『那麼,二營長,請你解釋一下。為什麼是穹瓊而不是我?』
我脊背發寒,天知道為什麼是那個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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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難道說,你更愛她?』
我慌亂的擺手『不不不不不,這絕對不可能。』
『那就是她比我更有吸引力!』
她開啟了拷問模式,臉立馬冷了下來。揪著我的耳朵。
我『疼。』
她『說,是不是?還是說本小姐對你不存在吸引力!?』
『沒有,不存在的!』
這話原本的意思應該是說,不存在的事情。可她誤會了,以為我說的是不存在吸引力。
『好啊,好啊!』
她氣的臉都黑了,我才明白話裡有誤:『你聽我解釋!』
『解釋個屁,給老娘去跪搓衣板!』
她怒吼道,直接把我從床上拉了下來。跟母獅子似的。
『我不是,我沒有!』我哀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