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老話說,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我現在是理解到什麼叫有苦說不出了,悲傷無法告訴彆人了,因為彆人根本不知道你在悲傷。
以前可以歎氣,現在還能乾嘛呢?隻能苦悶著啊。
我說不出來。
大小姐坐在了旁邊,我用手勢問道不能、時間、倒退?
她搖搖頭『早就試過了,在你昏迷的那段時間,但是,那個人,你稱為皇帝的家夥說了。你不是肉體上的變化和損傷,時間怎麼倒退都沒用。』
我用手勢問道什麼、意思?
她說『你的血,天生就已經存在了……(歎氣)它現在,隻是蘇醒了過來,就算我倒流時間,也已經無法使它沉睡。』
我繼續用手勢發問道你的、意思、我的血、有神力?你的、本領、不能、讓神力、沉睡。
『大概是這樣吧……』
她動了動嘴唇,卻不知道說些什麼,起身回屋子裡去了……
如果人死了,是否還比此殘酷呢?
活人的痛苦,總有一個地方發泄。
死人的痛苦,就得憋著到黃泉了……
此時……
草原上的羊仂部落。
最近,東羊仂部落,也就是原先離開羊仂部落的那幫人。
這些人因為二公爵沒有施壓,開始上蹦下竄了起來。
短短半個月,他們竟劫掠了西羊仂部落的草場五次!
龍十三很是暴怒,數次都對將士們說,倘若君上在這兒,東羊仂定然不堪一擊,屁都不是!
露易絲握著路燈,不鹹不淡的說『二營長那家夥,遲早會醒的吧。但是在那之前,你這麼沒出息,他要是在這兒看到估計又要“訓練”你了。我們怎麼能總是依賴他呢?』
『露易絲大人……』
龍十三一臉無奈,攤手道:『誰人不知道,草原諸國怕的是一怒而諸國懼的君上,又不是怕我龍十三這個無名小卒。』
露易絲冷哼一聲:『你就是這樣沒自信,他要是在你現在的位置上,未必要說喪氣話。』
『我……』
『你還在囉嗦!煩不煩啊?大男人,居然像個女人一樣前怕狼後怕虎!你連牛都不如了呢!』
牛彩彩兩手插著腰發了通火,又猛撞龍十三一下,氣呼呼的說道:『露易絲姐姐不是說了嗎!?問題要靠自己解決。你這個飯桶笨蛋。我要是哥哥,看見你因為這點小困難就退縮的樣子,我也會發怒呢。』
『可是……』
『彆再可是啦,就算裝出一副很有把握的樣子,以後你也彆在這兒衝我們示弱了。因為,我們可是幫不到的你的呢,比起那些,難道你想讓哥哥醒來以後發現事情變得一團糟了嗎?』
『是!彩彩大人!很抱歉,卑職給君上丟人了!為了不辜負你們的期待,卑職一定鞠躬儘瘁,死而後已!』
龍十三對於牛彩彩還是心服口服的,畢竟這是曾經打敗過自己的“牛人”。想到這兒,他立刻鞠躬出去了。
這家夥倒是急匆匆的,心裡急著要辦事,結果走路也不看路。
他剛來到外邊,穹瓊正端著一鍋早粥往裡麵去,一看見他,嚇得往後連躲幾步。
『你會不會走路啊?』
『哦,抱歉,穹瓊大人……我……我有急事。』
『喔……』
穹瓊和明美若月,驚疑的看著他上馬飛奔出去……
當天早上,公爵的寢帳……
『呃~呃呃呃!』
梅莉兒正掐著二舞空的臉,後者慌亂的掙紮著。
『你乾什麼呀,半路上殺出來的邪惡瘋狂小屁孩。』
『小屁孩!!!???』
梅莉震怒,狠狠的推了舞空一把,說『我都是大人了呢!輪得到你這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叫我小屁孩?我我我要是小屁孩,你就是小不點!不對,你就是個嬰兒!不,你連嬰兒都不如。』
『可惡!』
舞空揪住她的肩膀大喝道『你們這些女人都太壞了,明明跟哥哥在一起也好……說喜歡他也好……都是我先……你們這些人太礙事了!沒有你們,我和哥哥早就過上永不分離的幸福生活了。』
『什麼啊?這麼自私,你是他妹妹又不是他女人,還是端正一下態度吧。省的彆人說閒話,你以為讓彆人聽見他跟你這個妹妹關係過於親密是好事情嗎?哇,要是這樣那就出大事情了誒,你的哥哥在彆人眼裡會變成變態的呢。』
『哼,變成變態又怎麼樣?我喜歡哥哥,就算他是變態都一樣!!!哇呀呀呀呀!』
二舞空一頓亂打,著實令身材不占優勢的梅莉兒內心叫苦。
『好啊好啊,打吧打吧。』
菲莉克笑眯眯的在身後看著,搖晃著手裡的藥瓶『本來想再給二營長試試人家配置的清醒藥水的說,他要是喝了能恢複神智,咯咯(笑聲)不過可能會有副作用的說……』
『放下你手裡的東西!』
舞空和梅莉兒一塊撲了上去,菲莉克似有所料,往後一躲。
『哇!』
兩女孩在她麵前一塊來了個平地摔,當場撲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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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吃早飯了,剛才露易絲叫我喊你們……』露露耶突然麵無表情,一身酒氣的走進來,而她似乎把這兒當成了自己的寢帳。拎著酒瓶往床上一倒,就昏昏沉沉的睡死了。
『給我下來!!!』
梅莉兒和二舞空硬是合力把她給拽下來了……
當天早上,議帳裡鬨得不可開交。
『你們不要再吵啦,粥都快涼了。』明美若月無奈的喊了一聲,但基本沒什麼人聽。
反倒是穹瓊,因為“訓斥”其他女孩太狠,反而被一幫女孩給按住了。
『啊!好幸福,很快樂,這就是穹瓊想要的淩(lg)辱……原來如此,因為我在女孩們之中身份最卑微。於是經常受到不公正的霸淩了嗎?嗯……要是主人也在就好了,他一定會給我最快樂最痛苦的懲罰……』被舞空和梅莉兒控製住兩手,穹瓊當著其他女孩的麵一臉陶醉,如是說道。
『嗯?酒沒有了……』露露耶仿佛失去生機,扔掉酒瓶,癱坐在椅上。
露易絲苦笑說『師姐,彆喝啦,你吃點粥嘛。』